罗蒂看着他,“您变了。”
“我依旧和以前一样,能不自己动手的,就不会自己动手;钱能解决的问题,就用钱去解决。”教授坐直身子,帕瓦罗蒂摆好小桌子。“这也是为什么你在这里。”
“您太冒险了,不该这样的。”
“帕瓦罗蒂!”教授说道。“该不该是我自己决定的。”
“老爷。”帕瓦罗蒂依旧坚定着。
可教授不可能因为他而动摇。
帕瓦罗蒂叹了一口气,“我希望您明白,那位女士和您之间的冲突。您难道要放下一切吗?否则既然总有一天会分开,以什么样的形式失去都不再重要。”
“真的不重要吗?”教授反问他,“帕瓦罗蒂,你才跟我父亲的性格更像。”
“您从前也该这样权衡利弊的。如果都不能留住,最好选择对自己对有利的,而您做的,是完全对自己不利的。”
“帕瓦罗蒂,有人跟我说过,太过理性,说是冷酷也不为过。”
“是那位女士吗?”
“她和我的第一次谈话,以这句话为结束语。”教授说道。
“Miss王说的是对的。”帕瓦罗蒂点头。“可您从前一直是这样。”
“不论你信不信,我现在也是这样。”
帕瓦罗蒂没有答话,他信了,但教授的说法有一点小瑕疵。
他已经为别人破了例。
教授把所有的利人主义和感性,留给了那位女士。
这是一个麻烦。帕瓦罗蒂心想,他不能改变教授,就只能从那位女士身上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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