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延年看了看他道:“有什么想问的只管道来!”
秀衣使者道:“秺侯毕竟乃是大将军之婿……监视秺侯之事,是否该报于大将军知晓?”
田延年道:“此事某自有计较,尔做好自己的事即可!”
“诺!”
秀衣使者离开后,田延年的眼中却露出了一丝寒光。
……
翌日,金赏果然安排人向云阳侯府送上了拜帖和礼物。
张越见到拜贴之后,并没有感觉意外。
金日磾死前还曾经向自己托孤,自己说起来也是金赏的季父。
金赏等到今日才登门拜访,按照大汉之礼已经颇为失礼。
张越只是微笑的向使者询问了一番金赏的近况,随即收下拜帖,同意了金赏登门拜访的请求。
三日后,金赏亲自抱着一只羊羔前往云阳侯府。
因为金日磾的关系,张越亲自到了门口迎接金赏。
金赏见到张越,赶紧上前拜见。
“金赏拜见季父!”
张越扶起金赏道:“多年不见,君子如今已成大汉英杰,若是秺侯在世,亦当满怀欣慰!”
金赏闻言颇感激动道:“大人逝前,命小子多与季父亲近……小子这这些年却……还请季父恕小子之罪……”
张越与金赏在府前闲聊一番,这才进到了府中。
“贤侄今日过府,不是本意吧!”
张越笑着给金赏沏了一杯茶。
金赏闻言拜道:“季父所言不错,小子是受大将军之命前来!”
张越闻言笑了笑,“看来某让大将军紧张了!”
金赏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
“哈哈哈!”
张越见状哈哈大笑三声。
“贤侄不必紧张,秺敬侯是某平生最为敬佩之人……贤侄到某府上就如回家一般,有事但说无妨!”
金赏这时想到了父亲临终前的交待。
但此时他并不敢轻易开口说话,他不知道云阳侯府是否潜伏着秀衣使者的人。
张越一看金赏的表情动作就猜到了他心中所想。
张越为金赏续了一杯茶,然后静静的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金赏在经历剧烈的心理活动之后,还是决定把心中的话语说了出来。
“季父可知家兄金建之事?”
金赏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张越闻言叹息一声,“金建贤侄之事,某早有耳闻,亦遣人调查过此事!”
金赏闻言从座位上跳起来道:“季父可知家兄真正死因?”
张越点了点头,随后把杨友唤了进来。
“贤侄,这是杨友乃是某的左膀右臂,亦是千牛卫校尉……金建贤侄之死杨校尉更清楚!”
金赏闻言起身走上前对着杨友就是一拜:“金赏拜见明公,敢问明公家兄之死可有内情?”
说到这里,他迟疑片刻道:“家兄之死可与大将军有关?”
杨友回拜道:“令兄之死确实别有蹊跷,经过千牛卫的调查此事当与秀衣使者以及司马家有关!”
金赏闻言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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