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轮廓。
连楚被勾得立刻移开了双眼,这人太瘦、又有病,禁不起折腾。
她叹了口气,“你等一会,我先给你松绑。”
解他手上、脚上的麻绳,手有些颤抖,因为她看到了他大腿上的红色小苞,意味着他未破身。
手和脚都纤瘦,大概她的一只手都能握住,而且身体还透着不正常的冰,摸起来都冷极了。
当她将他嘴里的布条给抽出来时,他才反应过来,躲在床的角落。
“能跟我说一下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她将床上被子给他递过去,见他没接,就将其盖在他身上。
“我……我是被你抓来的。”他声音很轻。
连楚反驳,“我并没有派人抓你。”
他顿时不语。
连楚想了一下,应该是某些人送人到她的床上,也不知道是谁,估计得问一下。
“我大概明白了,今晚你就暂时委屈一下,睡在这里。”
连楚重新拿了一床被子过来,自顾自睡了,她还是有点道德的,不能睡别人家的夫君。
倒是那顾匪,她关心在意些,昨晚他好似还做了恶梦,一直嘴里喃喃着什么,身子抖着冒汗,直到她拍了拍他,抱着他安慰,他才止了恶梦,却一直拉着她的手不松开,只好和衣睡在他身侧。
谢秋见这位大人并没有碰他,总觉得有些不舒服,要是碰了他,说不定就可以飞黄腾达了。当然也只是想想,胆子还是没有的。
这个地方房间大得他见也没有见过,原来有钱人是点这么多的蜡烛啊,哪里像他那小屋子,只有快入夜了,才点上一些,等吃了饭,才熄。
也没有煤火,冷了冻了,靠身体熬过去。
这房间里全都暖洋洋的,棉被还如此暖和,带着种幽香气息。
在这里呆上一夜都像是做梦一样,昨晚也睡了一间不漏风漏雨、很不错的屋子,他以为那就算是天堂了,没想到这里才是真的天宫。
而且这位大人态度极好,样貌更是如神仙一般,做她的夫郞一定很幸福吧。
想到自己的妻主,谢秋就喜欢不起来,好赌不说,还天天拿自己绣花的钱去赌。
他躺在连楚身侧,身子不敢动,连呼吸都变得极轻,他脑子里想了很多,如果自己现在贴过去……不行,不行。
她身边并没有看到别的男人,说不定还未娶亲。
他呼吸一下子急促了。
可她并没有碰自己。
他变得有些郁郁不欢。
他想到自己是个已嫁的身份,心里更是堵得慌,若是没有被家里的爹卖给那赌鬼,也许他就能……
忽然听到她翻了个身,浅浅的呼吸声,很近很近,钻入耳朵,还有变得浓郁的香,原来女人也可以这么香吗?
他身子僵直了一会,才转头看过去,这一转,他就转不回去了。
直到鼻尖传来的痒意,她有些不舒服的伸手摸了一下鼻子,却碰到的是他的脸。
他一下缩了回来,心虚地翻了个身,呼吸变快,姿势不动,手心里全是汗,一下子不知道放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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