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告一遍。
田助理手中的小本子已经翻了三页，一条一条的记下来。
厉明宗终于在田助理翻第四页的时候，回过了神，陡然一顿。
又仿佛是亡羊补牢一样的解释和弥补，“不要让苏蛮再出个什么意外，但是，你也要去提醒她一句，有点自知之明，厉氏和她只是合作！不要让她顺杆爬的攀上厉氏。”
田助理：……
他默默的看了一眼厉明宗，将刚刚的那句话机械一般的记下来，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不好意思提醒他，大概已经没有什么需要苏蛮自己往上爬的需要。
厉明宗已经将所有需要给的都彻底给了一遍。
厉明宗大概终于也知道自己刚刚失言都说了些什么，“行了，知道了就赶紧去处理。”
田助理忍着想哭的态度，走了出去，人还没有完全走出去。
厉明宗又突然想起来什么，干咳了一声，开口，“厉氏名下哪些产品的代言到期了？你去核实一下，找几个合适的给她。”
“就说这是吴叔交给你的事儿。”
厉明宗说完又补充了一下，“毕竟她便宜。”
田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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