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就钻往安小七怀里钻,还哭唧唧的大骂战九枭是禽兽。
安小七安慰了她好一会儿,才将她哄进女卫生间。
姨妈巾,安小七是没有的。
因为她大姨妈向来不准。
季暖也是突然来月经,她这种粗线条的女孩多半也不会随身带这些东西。
因此,将季暖哄进卫生间却没有姨妈巾的安小七给战九枭打了电话,让他去买。
战九枭本能的抗议,说他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怎么能去干这种没有脸面的事。
但,安小七却拿话噎他——
说他压着季暖做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是要脸面的,叫他买个姨妈巾就哔哔个没完。
战九枭被气的粗暴的挂了电话。
大概七八分钟后,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搞来的姨妈巾。
反正,扔到安小七手上的是一个黑乎乎的垃圾袋,垃圾袋里装了七八种姨妈巾。
当然了,垃圾袋是干净的。
等他们一块从酒楼出来,都已经是一刻钟以后了。
暴雨以及电闪雷鸣。
雨水大的几乎像是要将整个小镇给淹没。
一道车灯,笔直的穿过雨幕,朝他们的方向照了过来,并在他们举伞准备走下台阶时,发出尖锐的刹车声。
安小七下意识的朝那辆看似普通其实非常特别的黑色轿车看去。
车门打开,举着黑色大伞的挺拔男人就那么从车上走了下来。
高大挺拔的男人,即便是穿着蓝白条相间的病号服,仍旧俊美不凡,贵气凛然也寒气逼人。
他只是站在那,单手撑着黑色大伞,隔着密集的雨幕,朝她招手。
大概因为虚弱,她看见了他张口说话,但最后声音淹没在声势浩大的雨雾里,她没有听清。
“我在邻国找到他的时候,他身中迷药手无缚鸡之力正被十几号训练有素的雇佣兵拳打脚踢……,双肺、脾脏、以及肝脏都有破损,当时脾脏破裂严重造成腹腔积血严重,若是再晚半小时可能就会没命…”
战九枭在这时轻描淡写的说着当时在邻国所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一幕,
“医生建议他至少要卧床休养一个月才能下地,但因为你这个白眼狼,他这是不要命的也要来见你……”顿了顿,话锋倏尔一转,浓浓讥讽道,“安小七,他忍着穿心之痛也要来见你,你究竟再跟他闹什么脾气?”
战九枭后面还说了什么,安小七已经听不到了。
她很乱,心乱如麻。
她明明那么想冲下台阶穿过雨幕,奋不顾身也要投入他的怀里,但是她忍住了,她没有。
不是不想。
是不能。
温时遇的步步紧逼,让她不能。
男人遭受这么重的伤,温时遇做出了不小的贡献。
是温时遇向战西爵的仇家出卖了战西爵的行踪。
那个男人,他不过是动动嘴皮子,就让战西爵遭受如此打击。
再稍稍联想起上一世温时遇为了登上总统之位而弑父杀兄的种种行径,安小七不敢心存侥幸了。
她担心,激怒温时遇不会有好的结果,至少在她没有想好应对的措施之前,她不能,也不敢。
她立着没动,原本靠在她怀里的季暖被战九枭给打横抱走了。
安小七只是觉得身上一松,就下意识的要跟着战九枭上车的。
只是她那个下意识的动作没有做完,原本撑着黑色打伞的战西爵松开了手上的伞。
这次,她听清楚了他说什么,“我来了,你不过来抱抱我吗?”
然后,安小七心脏就像是被什么尖锐的利器狠狠给刺了一下,绵密的疼了。
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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