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釉花细颈大肚壶,入手掂了掂就知道是双层的,因常年在这茶寮给过往的商旅倒茶装水,店小二见过不少精致的茶壶,这一块他还是有些见识的!
这瓷壸瓷胎润白细腻,入手温热,决不是凡品!店小二偷偷的看了眼壶底,“景德镇”印着三个小小的蓝字,旁边又圈了一个红字“御”,呦!竟是皇家御窑出的!这可真是好东西了!店小二拿壶的手不由得紧了紧,生怕把壶碰坏了!
片刻后,店小二就将装满了滚烫的水的茶壶递回给白面管事:“客官,您可拿好了,可够沉的。”
那白面男子嫌弃的横了店小二一眼:“搁桌子上。”
店小二身子不禁一抖,险些抱不稳壶,赶紧把它放在桌子上。
就见那人,从袖口里掏出一条丝帕,仔仔细细的的将壶外面擦了一遍,这才抱起来出了门,上了外面的一辆青油壁的平顶马车。
孟清源隔着门看去,拉车的是一匹高头骏马,旁边的六名护卫包括车夫都是精壮汉子,个个高大干练,太阳穴微微鼓起。双目明亮。腰间鼓鼓囊囊,一看就是带着兵刃。
孟清源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那人,竟有些呆住了。
这时杜泉走了过来:“小姐,属下看要变天,刚才问了伙计,说前面只有一座名叫七里河的小镇,看来晚上只能在那里休息了。”
孟清源点了点头,看着外面乌云翻滚的天空,说道:“杜七叔,你们休息好了,我们就上路吧。”
只走到一半路,天便全阴沉下来,飘起了细细碎碎的小雪粒,孟清源一行快马加鞭,终于在傍晚时分赶到了七里河小镇。
那小镇其实就是个百十户大的村庄,一条宽马路,旁边有几户商铺。幸好,唯一的客栈倒是不小,上下两层楼,看上去也算干净。
孟清源看了眼院子里停着的青油壁马车,抬腿进了客栈,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鹅毛暴雪夹在呼呼肆虐的北风中,铺天盖地倾洒下来。
孟清源的房间在二楼最里面,走到临近的一间,就听见房门里传来熟悉的尖细声音:“我的主子呀,要不是您非得先到兰州府去给那顾将军扫墓,现在我们已经到了药王谷了。”
孟清源的脚步顿了顿,没再听下去,进了自己的房间。
晚上,孟清源刚刚入寝,就听见隔壁门响,随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下了楼。
“夏荷,去看看。”
夏荷穿好衣服,打开一条门缝。孟清源就听到那白面管事特有的尖细嗓音:“店家,我家主子需要一个木桶、热水泡腿,还有些药需要煎服,另外你这镇子里可有大夫?”
伙计道:“这镇里只有一位赤脚医生,前些日子陪媳妇去老丈人家了,还没回来。剩下客官要的这些,小的马上去办。”
就听那管事着急道:“这可怎么办呀?疼也疼死人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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