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给伤到了。
孟清源以为周景琛恼怒了,有些内疚的拿起放在枕侧的手帕,递给周景琛:“下回不准这么吓人了,赶快擦擦脸吧!”
周景琛却依然未动,孟清源微微抬头看向这个好久没有见到的俊美青年,除去那一道新添的伤痕,还是那样的眉眼如画,微挑的凤眼里闪烁着说不出的灼热的光亮,挺直的鼻子下,那张薄薄的嘴唇嘴角上翘,仿佛在告诉你,他的心情是多么的高兴。
周景琛贪婪地看着这许久未见的心尖佳人,跳跃的烛火为她的侧脸朦上了一层淡粉色的光泽,精致的眉眼又明艳了许多,这么长时间未见,他的清儿真是愈加美好,比自己在无数次梦中梦见的还要美,还要让他迷醉。
孟清源被周景琛如猛虎扑食般灼热的目光弄得浑身不自在,她轻咳了一声,嗔道:“你还不走。”
孟清源不会想到,此时的周景琛,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离开的。
周景琛侧了侧身,眼睛尽量不去看坐在床上的孟清源那掩映在松江细棉布小衣下的玲珑身子,还有露出来的一小片绣着芙蓉花的粉红亵衣。
算一算,已经两个多月未见,周景琛没有一天不思念眼前的人儿,无数次在赶路的马背上遐想二人见面时的情景。
想到甜蜜处,满身的疲累便是不再。今天到了铜堂,实在忍不住内心的思念,便带着几名侍卫偷偷的返回了京城,夜访香闺。
不过刚见面清儿就给了他一下子,抓伤了他的脸,现在又三番五次的撵人,周景琛不禁有些委屈,难道……她就没有半点对自己的思念吗?
又想到清儿这段时间从来没有回过他的来信,那委屈就像烧开的水,咕嘟嘟的冒起泡来。
不过,他今晚私闯香闺的举动合不合适,五殿下就全然忽略了。
周景琛回身,移了屋子里的紫檀海棠式凳子坐到床前,就那么盯着孟清源。
孟清源看着周景琛可怜兮兮的的小眼神,不由又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养的那条松狮狗。
周景琛撇撇嘴:“清儿,你为什么不回我的信。”
孟清源瞪了周景琛一眼,这人还敢提这件事:“叶兰不是天天和你汇报我的事吗?我一天吃几碗米饭你不是都知道吗?”
周景琛皱眉:“你写的信和下人写的哪里能一样,你那时明明答应我要给我写信的吗?”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真当自个儿是讨不着糖的孩童?孟清源哭笑不得:“你今天晚上找我就是这事?”
周景琛此时回过神来,现在说这些的确有些煞风景,他尴尬地清清嗓子,低声道:“清儿怎么知道我要来,还及早留了窗?”
孟清源剜他一眼,这个自作多情的家伙:“胡说什么的,我是觉得屋里有些闷。”
周景琛一笑,十月天还会闷什么。他回身十分熟络的给自己斟了杯茶,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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