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告了别,走出不远,不经意的回头,就看见柱子一手搂着春花圆圆的腰,一手放在春花的圆圆的肚子上,正在笑着亲春花圆圆的脸蛋。
孟清源忙转回头,自己也笑了,没想到刚才看到的一幕,让她觉得那么自然,美好……
孟清源没有上山,而是庄子里取了自己的“火焰”,带着几名侍卫,去了向阳谷。从向阳谷里移了两株向阳花,用盆栽了,晚上送到了母亲的院子。
夜里,母亲的院子又传来悠扬的琴声,在琴声中,孟清源仿佛看到了冰雪消融,春回大地,溪水畅音,花儿吐蕊――
让孟清源这种不通音律的人,也听出了其中的喜悦之情。原来这世上最动听的音乐,并非高超的技艺和晦涩难懂的音意,而是像母亲所奏的乐曲,阳春白雪之人可以从中觅知音,下里巴人也能了然里面的心意。
孟清源在琴声中,含着笑,沉沉的睡着了。
“咕咕”叶兰抱着一只白色的信鸽进到孟清源房间,从鸽子身上解下绑着的竹筒,交给了孟清源,孟清源从桌案上的盒子里抓了一把小米,喂给鸽子,又笑着摸了摸鸽子的翅膀:“小白,辛苦你了。”
稀罕了一回小白,叶兰抱着鸽子出去,孟清源才打开上了火漆,用蜡密封了的竹筒,从里面拿出卷着的一张字条。打开一看,写得密密麻麻的小字,两面都是,也不知道周景琛是怎么写出来的。
周景琛详细的说了这几天的朝堂之事,父亲孟诚言果然听话,马上就告病假了,这几天,孟府是大门紧闭,一律不见客。
朝堂上,一些卯足劲儿的人傻了眼了,这苦主不见面,他们有劲干着急使不出来呀。而且东南诏的国书还未到,闹也闹不起来。现在事情就这么胶着着呢。
剩下的就是周景琛一惯的思念时刻,他现在也不在文绉绉的写诗什么的了,言语上更加大胆肉麻。
这不,在信里,让孟清源给他捎块孟清源用过的绢帕来,说如果想她时,可以拿出来看看,就好像孟清源在他身边一样。
对这样有些不要脸的要求,孟清源干脆的视而不见,自动的忽略掉了。
但还是想了想,拿出信纸,画了一朵向阳花,卷了,放在竹筒里,密封好,交给叶兰,让信鸽给捎回去。
孟清源在静慈庵的第五天早上,天还没大亮呢,红锦就跑进了房间,一脸欣喜道:“小姐,杜七叔他们回来了,说何神医等在郡夫人院子里呢。”
孟清源也没料到人会到的这么快,连忙收拾妥当,刚出房间门,就见一个清瘦飘逸的男子,背着手,站在她的房门前。
“杜舅舅!”孟清源惊喜的叫道。忙上来给杜世明见礼。
杜世明扶起孟清源,也十分高兴的笑道:“不错,不错,清儿,长高了。”
说完,就伸出手,给孟清源要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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