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慌,白日老打瞌睡,做甚么都提不起劲来。”
“呵呵,那今夜便暂且饶你。”
刘彻不禁失笑,心道这几夜还真是将她折腾狠了,复又语带关切道:“现下时辰仍早,若真有不适,不妨让老医官来诊脉,看看近日可否在药膳里多添些补药,趁着入秋前多补补。”
关中秋冬干燥,初秋将寒未寒,最忌温热大补,阿娇会暂时停食药膳,待得天气更凉再进温补之物。
阿娇忙是摇头:“臣妾近日胃口不好,尤是那药膳瞧着就想吐,皆是捏着鼻子生生咽下的,吃过后总会难受好些时候。”
刘彻不禁颦眉:“真是如此?”
近日他颇是忙碌,非但要召见诸多朝臣和幕僚,妥善安排好离京后的诸般事宜,更要与心腹将领们筹划对匈奴战略,一日三顿皆是在宣室殿用膳,待得夜幕降临方才回椒房殿,确实没太注意阿娇的饮食状况。
他半是歉疚半是责备道:“怎的不早说?可曾请老医官诊过?”
阿娇面色讪讪道:“臣妾怕老医官又多加药膳,就没与她说。”
“你啊!”
刘彻哭笑不得的朝她额头上敲了个爆栗,朗声吩咐候在殿外竖着耳朵听墙角,准备如实记录帝皇房事的女御,让她们去请老医官过来为皇后诊脉。
老医官因要替阿娇调养身子,故长住在偏殿厢房,来得倒是不慢。
长秋詹事丞苏媛也随之前来,盖因老医官瞧上了她的医术天赋,有意将妇医之学尽数传给她。
苏媛自是喜不自胜,刘彻和阿娇也是欣然准允,毕竟老医官年事已高,半截身子算是入了土,若苏媛能传承下她的医术,日后对大汉皇室也是有极大好处的。
宫中多个良医,皇室诸人的性命就多几分保障。
老医官在苏媛的搀扶下入了寝殿,刘彻免了二人参礼,给老医官赐了座,便让阿娇将近日不适细细说与她听。
阿娇心里埋怨刘彻小题大作,自个身子这般乏力还不是教他折腾的,怎的好意思开口向旁人多说。
她俏脸晕红,说得断断续续,遮遮掩掩,听得刘彻都有些心焦。
老医官却是眼神微亮,没多说甚么,便让阿娇伸出手来,替她诊脉。
良久之后,老医官缓缓收回手,神情没甚么变化,复又自顾自的对侍立在侧的苏媛道:“你也上上手,为皇后诊一诊脉。”
苏媛微是愣怔,不由自主的抬眸看向皇帝陛下,待见得刘彻点头准允,方才趋步近前,替阿娇诊脉。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双眸愈发明亮,蕴着浓浓的讶异乃至莫名的惊喜,却又不敢轻易断诊,收回手后迟疑着望向老医官。
老医官问道:“脉象如何?”
“皇后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是为滑脉,但弟子医术粗浅,不敢确诊是否为……”
苏媛言犹未尽,后头的话她在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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