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下腰,用额头抵住我的鞋子,以最没尊严的姿势表示自己的绝对臣服。
一张证件从他的怀里掉落出来,是一张警方的证件,警方证件上的他是一本正经穿着白衬衫的,正如他当时陡然惨白起来的脸。
我肃然起敬:哦豁,这是一只警犬。
不是吧阿sir,说说而已,你真是只sir啊。
此后,警犬给我通风报信。
他把警方对我的每一个抓捕行动和对东京黑色势力的行动都如实告知。
我其实不需要那些一条条的通风报信,警方的动向实在是太容易猜了,他们趴在窝里悄悄汪一声,我就知道他们是想伸左爪子还是右爪子了。
但警犬不知道,警犬很执着。
他一条条地给我发信息,从一开始的语言琐碎一句信息要夹三四句问候,到后来学会了读空气,每次几乎都只发关键信息,坚持不懈持之以恒了一两年。
哪怕我一共只回了三条。
最后一次,他发完信息,又小心翼翼地发了一句废话,询问我最近过得如何。
但没有加那句有需要可以去找他的惯例废话,我刚好心情不错,于是愉悦回答:【你发送的联系对象已欠费,后面忘了自己补。】
警犬沉默了。
警犬充了巨额话费,能在东京买栋房子的话费。
在东京买栋房子当然不是什么稀奇事,我有很多安全屋,只是他的‘能在东京买栋房子’是真的买,一手交钱一手交房产证,实打实符合法律规定的买。
他没有买房,是在充话费。
我不懂,但大受震撼,非常费解:警犬是打算在互联网上买个狗窝,当赛博警犬吗?
二十一世纪互联网发达,提前在互联网买房那么多年,这家伙还挺具有前瞻性眼光的。
警犬确实具有前瞻性眼光,没有发有需要可以去找他是有原因的,很快,我便在再次见到了他,在电视上。
他是以警方之耻的身份出现的。
新闻直播了警方在街道上击毙他的全过程,他面目狰狞得不像是警犬,像是斗犬场里的一条疯狗,在疯狂吠着一些警方内部腐黑的话。
太像疯狗了,太像太像了。
我看着电视沉思起来,在记忆深处找到了一个因父母死亡而发疯的小疯狗,突然有那么几分想起了为什么会觉得他有些眼熟。
于是恍然,“原来是他啊。”
……原来是他啊。
在记忆中,因为警方找到了凶手,小疯狗最后安静了下来,呜呜咽咽地蹭在我身边,用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凝视我。
实话实说,有点烦人,有点恶心,但还有点可爱。
电视台大约只觉得疯狗乱吠实在不堪入耳,于是惊慌失措地切断现场直播,画面回到了电视台的直播间,几分钟后又重新连接,上来了一位相关的警方高层。
警方高层一脸严肃地说明关于追击撒旦的行动总是失败全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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