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费了。
这下屋子里就剩下我们仨。
在经理的带动下很自然就走到了点单的环节。
果盘零食不用说,点了满满一桌子,根本也不管吃得完吃不完,好些都是进口的,死贵死贵。
点酒水的时候更是大手一挥,一点就是十瓶红酒,每瓶造价不下万元。一排摆在桌子上,乔瑞东笑眯眯地吩咐,“都开了!”
开了就不能再退,喝不喝的完,都得付钱。这位爷是准备今天洗红酒浴吗
我眨了眨眼,有钱的我见过,这么挥霍的诗情画意也不是没有,本想劝一劝,但是既然出来玩儿,又是想哄他开心,就把话咽下去了。
反正我手里攥着顾丞的卡,也是难得装一波大款。
那经理更是乐的眼睛都笑没了影,一边拿开瓶器开酒,一边恭维的话一层层地压上来。
这时候耳朵上忽然一热,却是乔瑞东趴了过来,悄声问我,“要是咱们逃单的话,怎么算?”
我愣了一下,手里还捏了小小一个蓝莓,愣是扔进嘴里嚼了半天才返过味儿来,感情这位爷爷不是来娱乐来了,是来找刺激来了!
这么大的会所!进出都有严格把控!去个厕所身后都跟着不下两个人!恨不得亲自给你擦屁股的地方!
他竟然想吃霸王餐!喝霸王酒!
几粒蓝莓咽下去,我寻个机会小声告诉他,三个字,“他废了!”这个他指谁,不言而喻。
自己负责的客人逃单,好一点的不过是自己掏钱把账补了,可是今天这一桌,连着包房的时薪,再加上别的林林总总的消费,至少也要30万左右。会所的经理虽然赚的也不少,但是30万,白白拿出来也够伤筋动骨了。而要是放在有体罚规定的会所,钱要掏,腿估计也得打折。
总结下来就是三个字,他废了。
我看着乔瑞东,他神态自若,认真地听着经理不知道从哪搜刮来的段子,笑得含蓄。
然后冷不丁摸起一只红酒杯,手指一弹就弹到了地上。
啪嗒!
摔得稀碎。
“哎呀!”经理大叫一声。
乔瑞东皱眉,嘟囔着,“很贵吗?”
我叹了口气,那杯子上的花纹我正好认得,从前刘叔千辛万苦给栖梧哥弄过一套,“这是英国皇室专用的红酒杯,听说除了专供皇室所用,市面上流通的现在只有不足七套……当然,现在大概只有六套了。”
成套的红酒杯,碎了一个,其余的也失去了价值。
我也奇怪呢,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随随便便就摆出来给客人用了
经理也是一脸黑线,但还是端的笑容来解释,“这本就是专门用来给皇室黑钻卡贵宾用的,在咱们北京城也算是独一份了。这套虽然珍贵,但是咱们店里更珍贵稀有的杯子也不是没有。少爷们常来就知道了。”
乔瑞东毫不在意,又端起另一只杯子抿了一口,慢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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