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人想必不喜。”
“可不是嘛,齐大人当时就沉了脸,倒没有说难听话,只叫她回房冷静。”
若胭点头,“齐大人是个谦谦君子。”
初夏轻叹,“齐大人是个君子,齐太太却……,齐太太自认为受了委屈,坚持不肯离去,雪菊姑娘上前劝解,欲扶她出去,齐太太反而将她推倒,指责她身份尴尬,不明不白,在自己这个太太面前擅自说话就是没规矩,直把雪菊姑娘说哭。”
若胭真是无话可说,不知梅映雪是从小看郑姨娘为妾,在张氏面前小心奉承,有了心理阴影,是以自己成了正室后就急于宣扬至高无上的身份?还是过于仰慕张氏一手遮天的威武霸气,立志要和张氏一样把所有人拿捏在手里?
梅家之所以有梅家的现状,除了有一个权利欲旺盛的张氏,关键还有一个听话孝顺的梅家恩,梅映雪想复制出另一个张氏,齐骞却不是梅家恩。
雪菊虽然是个丫头,可不是个一般的丫头,因她是亡妻罗氏的陪嫁,爱屋及乌也好,敬重她一心为主、踏实忍耐也罢,总之齐骞待她非同旁人,女儿和内宅都交给她打理,算是半个管家,罗氏温柔礼遇不说,平时齐骞与她说话,也是客客气气,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
可见,梅映雪无知,再一次加重了齐骞的厌恶。
这也罢了,她还忽视了齐府中另一位举足轻重、甚至可说是至高无上的主子:慧姐儿,慧姐儿自出生就是雪菊抚养,无一日分离,两人名为主仆,实则情同母女。
“齐太太拿那话说雪菊姑娘时,慧姐儿就在旁边,当时就护着雪菊姑娘,对齐太太很是不喜,此后更是生疏。”
若胭听到这里,简直要为梅映雪扶额而叹,这可谓一次性将齐府的第一二三名当家全得罪光了,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你说的对,这样看来,的确只有沈姨娘一人舒心了。”
初夏点点头,接着又缓缓摇头,轻声道,“沈姨娘这几天,也不舒心。”
“梅映雪为难她了?”
初夏黯然道,“齐太太的确有为难过她,但是这几日齐太太自己正烦着心,也没太多心思顾上折腾旁人,三奶奶,奴婢听沈姨娘说,贾家表小姐没了。”
“什么?”若胭大惊,倏的跳起来,惊疑的问,“你说谁?秀莲表姐?”
“是的。”初夏闷闷的道,“沈姨娘说,已经五六天了,她也是沈二姑太太着人去齐府看她才提起的。”
若胭心口刀扎着一样的疼,茫然落座,仍不敢置信,脑海中将贾秀莲一遍遍回顾,只觉得这位表姐温柔娴淑、通情达理,且贞洁情深,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好姑娘,活不长久呢,“怕不是疾病无医吧。”她哀伤的低问,最后一次见贾秀莲,的确见她消瘦苍白,却不似个得了重病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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