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瞧不出半分差错。原本的缠枝玉镯子早就被她摔碎了,那是她父皇薄情寡义的所见,也是母妃一生真心错付的所见。
她见那镯子就心里火辣辣的疼,像是被刀捅了一样。
“收……收起来。”宝华声音颤抖,吩咐宫人将那盒子收起来,她实在是受不得这刺.激了,一刻都不想去看那镯子。
“是。”身后立着的小宫女欲要上前去将那盒子收起来。
“先别急着收起来,宝华,你好生瞧瞧,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我可是找了邺城最好的工匠去打的镯子。”萧氏勾唇一笑,带着笑意去看宝华。
宋嬷嬷将那镯子递到宝华眼前,非要让她去看一眼。
宝华心里受不住,登时就上不来气,面上憋的青紫,一个不慎,便昏厥过去,殿内一时间手忙脚乱。
各有去请太医把脉的,去请婉贵妃的,去将宝华抬入内室的,还有惊呼失措的。
萧氏见如此景象,心里就是一阵舒坦,恨不得拍手称快,缓缓起身,压抑不住笑意道“既然公主这处如此忙乱,那我不便再叨扰了,我这就离去便是,不必相送。”说罢,便带着人施施然离去,扬起一阵香风,留下诸位夫人面面相觑。
唐玉晚这些时日正在府中喝药养身子,前些日子有些冻伤身子,至今萧氏不敢让她出府。
“快,踢起来!”
“好好好!”
还未进院子,就能听见院子里面女儿家愉快清脆的声音。
“嘶……我不踢了,不踢了。”唐玉晚眉头一皱,忙摆手不干了,捂着胸口蹲到一旁。
瑶月拿帕子给她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细汗。
“怎么不踢了?”谢清敏抹了把额头,抬眸好奇去问。
唐玉晚羞恼的捂着胸口转头过去,咬着下唇不开口。
“怎么了?”谢清澄也用帕子擦了脸,见唐玉晚这副样子,忙去问。
又见她捂着胸口一副不好开口的羞涩小模样,眼睛一转,心中似是明白了一两分。当即上前去打趣她“怎么,阿迟这还害羞了?我许是明白了,你也不必羞恼,我与阿敏也曾有过此事。”
唐玉晚面上的绯红愈甚“姐姐不要打趣我,我只是觉得怪难受的,还涨涨的疼。”
谢清敏也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即一笑上前,眉目艳丽,丝毫没有羞恼“呀!我的小阿迟长大了!阿迟你可不要害羞,每个女儿家都要经过这种事的,来,我与你细讲一讲。”
说罢扯了唐玉晚的手,神神秘秘的进了房内,三人一阵秘语,都说的面红耳赤。
待将谢清敏与谢清澄送走后,唐玉晚面上的红色愈发艳丽,羞涩的捂着胸口,时不时去看一眼,当真会如她们说的那般越长越大吗?
萧氏早就将彩礼打点完毕,只唐玉京与司徒映来的婚期定在六月,只等着五月份将聘礼送去,六月迎新人进门,原本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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