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眉看他，“找死？”
徐于将手中的袋子递给他，“里面是我和勋什给小鱼买的新年礼物，给小鱼换上吧。”
韩野接过袋子，反手将门给关上。
袋子里装的是一条黑白色的极短女仆装，点缀着红丝绒与蕾丝。不过与其说是女仆装，还不如说是情趣衣。
韩野掂了掂，发现还不错，便叫着江瑜过来，给他穿上。
江瑜显然还没醒困，头上还竖着根呆毛，在韩野眼皮子地下晃啊晃。
他打了个哈欠，任由着主人给他套上这套裙子，心情很好道：“主人今天是除夕啊，快要过年了。”
主人不过节日，他跟着主人也不知道每天都过到哪一天了。
韩野应了一声，给他穿好裙子之后，又给他戴了个附带的猫耳蕾丝发箍，随手将那根呆毛捋了下来，揉了揉他的脑袋。
江瑜的头发长了，几乎齐耳，显得一张脸很秀气，“头发是不是又长了？等明天再给你修。”
江瑜摇了摇头，伸手想让主人抱抱。
韩野没惯着他，拍开他的手，去衣柜里找了个红色的项圈，给他换上，想了想，又拿出一条自己的黑色领带，在他脖间的红项圈上系了个蝴蝶结。
满意的看了看后，牵着他下了楼。
裙子只遮到屁股一半，胸口也只有一片蕾丝遮挡，该遮住的什么都没遮住，看起来又色情又可爱。
勋什打开了电视，开了几瓶自带的可乐摆在桌子上，大摇大摆的坐在沙发上，大爷似的，徐于在旁边给他剥葡萄。
门口玄关处的红酒展览柜碎了一地，没人打扫。
“下来了啊，你们可真够慢的，大中午的还不起床，饭菜都得我们自己做。”
所以的门上都贴上了大大的福字，甚至冰箱上，电视墙上也都被贴上了喜庆到俗气的对联。
韩野跟墙上抱着福字的娃娃对视，拳头紧攥，抑制住和勋什打一架的冲动。
勋什笑眯眯地看向江瑜，“我就说我的眼光不错吧，这衣服真好看。”
江瑜有些不好意思地往韩野身后躲了躲。
窗外依旧一片萧瑟的样子，寒风肆虐，庭院里的雪没人清理，渐渐化冻。
韩野和勋什都脱了上身的衣服，露出不相上下的肌肉线条漂亮结实的上半身，对着桌子，叼着烟打牌，桌子一旁随意放着几万块钱的筹码。
勋什不满的“啧”了一声，扔出一张牌，“你这人真不能处，输不起，跟你直说吧，你就是让我全身裸着，我也能赢。”
韩野冷笑一声，吐出一口烟，“你要是再给我出老千，老子就连你手指头给剁了。”
勋什笑了起来，“你是真他妈能记仇，前些年出你一次老千，你他妈记到现在。”
“别那么多废话了。”
徐于在客厅陪着江瑜看电视，看着江瑜半长的头发，想起来勋什的包里有直发棒，突发奇想的想给江瑜卷个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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