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按门铃?
苏瑶讥笑了一声,就他那厚脸皮的程度,有什么不敢的?
“别管他,睡吧。”
“好吧。”
徐琳扁了扁嘴,觉得这渣男好奇怪。
站在人家家门外抽烟,要进来不进来的。
“他走了……”
徐琳见宫铭司离开,这才把窗帘拉上。
楼下,宫铭司抽了一根接着一根的烟,他望着别墅很久,最后,还是抬步离开。凌晨时分,刘宽带着一名心理医生过来。
这位心理医生是宫铭司的好兄弟,主攻心理,在北城非常有名。
不过,他们兄弟多年,这还是头一回喊这位兄弟上门。
房间里,喻盛只开了一盏落地的台灯,并把光线调到最暗。宫铭司仰躺在沙发上,把自己最近的苦恼像倒苦水般娓娓道来。“有一回做梦梦到她,当晚我就发了高烧。”
“每回看她跟其他男人拉拉扯扯,我心里就堵得慌。”
“最近我发现自己有暴力倾向,今天刚把一女的手掌烫坏。”
“嗯哼?咱们宫爷学会打女人了?”喻盛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打断宫铭司的话。“因为她剪坏了苏瑶的裙子,让苏瑶当众出丑。”
“嘶〜”喻盛扁了扁嘴:“你病得不轻。”
“什么病?”宫铭司忽然坐直,骨节分明的十指交叉着,深暗的眼底忽然闪过一道亮光。
喻盛嘴角一扬,笑了起来:“相思病呗,而且还是那种病入膏肓不自知的情况。”
“相思病?你的意思是,我爱上苏瑶了?”宫铭司不可置信,立马摸了摸下巴:“老喻,我警告你严肃点,别乱开老子的玩笑!”
“小爷从不乱开玩笑。”喻盛把手里的病历本和笔往旁边一丟,双手交叠在胸前:“小爷问你几个问题。”
“你渴望见到对方,见到了就会满足,是或否。”
“是。”
宫铭司毫不犹豫地回答。
不久前他还在苏瑶的院门前站了一个多小时,就想见见她。
“当有人和她过分亲密时,就会顿生醋意。”
每次见到有异性给苏瑶献殷勤,他就恨不得揍死对方!
“你会经常xing幻想她,对吧?”
喻盛挑了挑眉,嘴角上噙出一抹极其腹黑的笑容。
这句话,标点加在不同地方,意思可就大不同了。
“你小子,又拿老子开涮?”宫铭司一秒就懂喻盛的黄色玩笑。
“因为爱情都有占有欲,所以有人会用欺负对方来表达自己的爱意,其实这是一种偏执,病态的爱。
老宫,其实你五年前就已经爱上她了,只是连你自己都没发现。
你伤她多深,就爱她多深,你当初有多恨她,就有多爱她,没有爱,哪来的恨呢?”
喻盛后面的话,让宫铭司陷入到了沉思当中。
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忽然有些烦躁起来。
俊冷的眉深锁,眼底里裹挟着浓浓的不耐。
“又胸闷了?”喻盛垂眸,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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