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捶在他左胸上,然后把裤腰塞他手里,很不客气:“自己穿!”
说毕,拉开门出去。
不知道是洗手间太闷,还是宫铭司的话太过分,她觉得出来时的空气很清新。糖球抬头看到妈咪面红耳赤,有些不高兴了。
“妈咪,你脸怎么红了?是不是渣爹欺负你了?”
“我的脸很红么?”苏瑶立马捧着自己的面颊,发现确实滚烫地厉害。
“很红,像猴屁股哦。”团团奶声奶气,让人哭笑不得。
“怎么会是屁股呢?明明是花,像花儿一般好看。”
宫铭司的声音,打断了萌宝的话。
他拉开了洗手间的门,扶着墙走出来。
走路的动作很慢,很艰难。
团团见状,立马起身去扶。
可是她太小了,结果变成宫铭司牵着她,还得配合着弯腰。
他明明痛到皱眉,手却没有松开那只牵着他的小手。
“渣爹,我扶你去床上躺。”
“团团真乖。”
“妈咪说了,要帮助弱势群体。”
“古怯”具悴。
几米的路,愣是走了好一会儿。
当宫铭司来到病榻前坐下时,苏瑶明显看到他额头上冒出的豆大汗珠。
团团还想热情地扶宫铭司躺下,苏瑶一个箭步走过去,把团团抱了起来。“好了,让渣爹自己躺吧,妈咪饿了,走,咱们去食堂打饭。”
“好耶!”
小团团高兴地手舞足蹈,丝毫没察觉她渣爹松了一口气。
待苏瑶抱着团团,牵着糖球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果宝和宫铭司。
见宫铭司躺下去困难,果宝绷着脸走过来,来到床尾,把床摇高。
“好了,躺下吧。”
由于床头高了不少,所以宫铭司躺下的时候很轻松。
待他躺好后,果宝又把床摇了回去。
小家伙站在床尾,冷冰冰的:“痛不痛?”
“不痛。”宫铭司笑了笑:“男子汉大丈夫,一点枪伤而已,不打紧。我刚才只是在你妈咪面前伪装,好让她多关心我一点。”
“是么?”果宝走到床边,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帮宫铭司擦拭:“那这冷汗怎么来的?真是嘴硬。”
“人艰不拆。”宫铭司扯了扯嘴角,没想到大宝就是个人精。
“喏。”擦完汗,果宝把纸巾往垃圾桶一丟,忽然像变戏法一般,从兜里变出一颗糖,递了过去:“团团每次打针都会吃这种糖,吃完就立马不哭了,你也试“好。”宫铭司有些动容,把糖接了过来。
剥开糖纸,顿时被一股梅子的酸味给酸到皱眉。
“好酸……”
“酸才好,能转移注意力。”
“对了,你说团团每次打针,她身体不好?”宫铭司蹙眉,把糖含在嘴里,都不敢用舌头去碰。
果宝叹了口气:“团团从生下来身体就不好,一直贫血,免疫力从小就差,经常一换季就感冒,要去医院打针。妈咪为了团团,努力学儿童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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