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歇着去了。”
擦拭两下,平儿端了盆起身便走。
没了平儿,贾琏好一番哄,这才哄过了王熙凤。待贾琏洗漱过,二人躺在床上说起了话儿。
贾琏就道:“今儿忙前忙后的,可算卖了俭兄弟一个好儿。席间俭兄弟就说了,过些时日还有一桩买卖要发行股子。这事儿别外传,咱们私下里凑些银钱,说不得过上一年半载的就赚翻了!”
“哟,这倒是好事儿。你啊,可算办了一桩正事儿。”难得夸了贾琏一句,想起李惟俭来,王熙凤不由得感叹道:“这俭兄弟真真儿是发迹了……这才几个月啊?”
王熙凤心下不由得想起了那傅秋芳,身为李惟俭妾室,想来傅秋芳从此不再用银钱发愁了吧?可怜她堂堂荣国府的当家少奶奶,却每日锱铢必较,为那几两碎银算计着。
荣国府别处,探春、惜春年岁还小,这会子早已睡下。
倒是迎春刻下还不曾入睡,正守在烛台旁将那荷包最后缝制了。
贾琏这些时日守口如瓶,因是李惟俭纳妾一事,直到今儿才传将开来。司棋隐约听得风声,却没跟迎春说。
绣橘提了热水回来,却听了仆役说嘴,回来紧忙与迎春说了。
“姑娘,听说俭四爷今儿纳了一房妾。”
迎春心下一颤,绣花针顿时刺破指肚,其上沁出一点红珠来。司棋瞧在眼里,连忙呵斥道:“大惊小怪的,仔细吓着姑娘了!”
呵退绣橘,司棋转而对迎春道:“姑娘,你——”
正思忖着如何劝慰,就听迎春松了口气道:“这样也好,他总是这般憋闷着……也不大好。”
司棋眨眨眼,顿时暗暗翻了个白眼儿。二姑娘什么都好,就是这性子太过绵软。若换成是她,听闻情郎先纳了一房妾,总要闹上一场才是,哪里会这般容易揭过?再瞧二姑娘,竟有些如释重负?
真不知二姑娘是如何思忖的!
迎春心中却是另一番心思。她一颗心全在李惟俭身上,自小生在荣国府,自上到下,从贾赦、贾政再到贾琏、宝玉,哪一个不贪花好色?
便是琏二哥不曾成婚时,身边儿的丫鬟也尽数梳拢了。也就是琏二嫂子性子泼辣,使了手段将那几个丫鬟尽数赶了出去,琏二哥身边儿这才素净了。
是以她心中只是略略吃味。又想着这几回每一回李惟俭都会过分一些,二姑娘近来也有些沉迷其中,过后生怕二人禁不住……那简直不堪设想!
那种事儿……总要成婚了再说的。如今李惟俭纳了妾,不似以往那般憋闷着,想来会收敛一些吧?
司棋自觉表错了情,心下松口气之余,瞥见绣橘端着水盆发怔,当即呵斥道:“还不快伺候了姑娘洗脚?再敢怠慢姑娘,仔细你的皮!”
绣橘瘪了瘪嘴,没敢言语,闷声伺候了迎春洗脚。
………………………………
请收藏:https://m.bqger.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