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是个头儿?况且那张德辉又是个年高有德的,咱们和他是世交,我同他去,怎么得有舛错?我就一时半刻有不好的去处,他自然说我劝我。
当下李纹、李绮回返后头小院儿,除去坐胎的傅秋芳,余下香菱、宝琴、红玉、晴雯、琇莹,连那碧桐也围着李惟俭伺候起来。
这么大人了,若只管怕他不知世路,出不得门,干不得事,今年关在家里,明年还是这个样儿。
香菱忙道:“可说呢,昨儿下晌就来了风雪,四爷便打发人来说在庄子上住一宿,这会子怕是正往回赶呢。”
一会子这个怕他嘴里没滋味儿,塞了个山楂球;一会子那个捧了热茶来;须臾,又有送来湿帕子盖额头的。
因是问话之时便道:“四哥哥今儿可好些了?”
果然,到得晌午时伯府女眷聚在一处,傅秋芳与李纹、李绮说了诗会之事,顿时惹得李绮合掌连赞。
转头儿薛蟠告诉了他母亲。
香菱纳罕看将过去,湘云便在一旁道:“定是蟠大哥又与其妻吵吵起来了。”
平儿一边儿拾掇一边儿道:“早知我便跟着去了,丰儿到底年岁小,不知如何伺候奶奶。”
李惟俭应承连连,笑道:“还是你最贴心。”
凤姐儿只摆手说‘无碍’,那平儿略略思忖又道:“莫不是有了?”
又听闻凤姐儿病了,自王夫人院儿出来便顺道儿往凤姐儿这边厢来。
正待此时,莺儿进来回话道:“二奶奶可算回来了,又摘了头一茬的瓜果,如今正打发婆子往四下送呢。”
众女依言各自散去,宝琴嘟着嘴恋恋不舍,临出门前又回头观量了一眼,这才闷闷不乐而去。
说话间匆匆而走,开了后门任凭风雪灌入,又扭身深深看了李惟俭一眼,这才迈步而去。
香菱回过神来,嗔道:“错韵了。”
她说的此言,几个姑娘也不以为意。香菱又盘桓了一阵,这才起身告辞。湘云正要回返,便与香菱顺道儿而行。
内中只余下李惟俭与晴雯,晴雯略略碰了下李惟俭大腿,顿时惹得李惟俭倒吸一口凉气。
薛姨妈听了,思忖半晌,说道:“倒是你说得是。花两个钱,叫他学些乖来也值了。”
惜春顿时合掌叫好,探春也是附和不已。好些时日不曾瞧见俭四哥,探春心中也有些挂念。
“极好极好!”
他若是真改了,是他一生的福;若不改,妈也不能又有别的法子。一半尽人力,一半听天命罢了。
因是便萌生心思往外头去躲一躲。
胡乱思忖了好半晌,直到外头天色见亮这才又睡了过去。
一旁的宝琴便道:“香菱姐姐极有才情呢,初次作诗便有模有样的,回头儿合辙押韵了,便是一首顶不错的。”
“这是怎的了?”晴雯赶忙关切问。
一旁的惜春就道:“可惜如今不好再起社。”
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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