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得到兵星照体,可以转化为一斗才气,见县官可礼而不跪;
若得将星,根据将星强弱,可以转化为或两斗、或三斗、或四斗才气,见州官可礼而不跪;
若得王星,为五六七斗,见诸侯可礼而不跪;
得圣星,才高**斗,面帝皇可礼而不跪;
得帝星,才高十斗,帝皇须避而不见,见则必须对才子行礼。
这石良三斗才气,已经是将星佑体,但他觉得,不够。
石良落笔,口中念念有词:
“讨魔檄文:
唐汉正统,畅儒论道。自胡佛兴自东南,人族疲敝。北有魔君,踏我河山;西有沙妖,常怀不轨;南有兽蛮,虎视眈眈。
如此江山,四面楚歌残!
今七杀星出,必喋血仙路,此诚天示人族以魔之将至之兆耶?
七煞孤星,三载称魔,六载号尊,九载欺天罔上,手弄乾坤。世人无智,因力起贪,飞鹰走狗,合污同流。
七煞孤星,天魔幼子,罪孽滔天。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罄南山之竹,书罪无穷。汉唐之所共嫉,天地之所不容。
我辈修士,当赴大义,执此檄文,共诛魔孽,功德万古,光耀千秋!
石良敬上!”
文章一成,桌面宣纸五百张全都拓印一番。
石良衣袖一挥,五百张讨魔檄文,自窗户飞出,散落餐霞宗各处山门,那原稿竟似有人控制一般,飘到了无华观正在给白猫做红烧肉的温文手中。
菜成出锅,白猫大快朵颐之际,温文将那讨魔檄文大声读出来,摇头晃脑,加上他本来看起来就瘦弱儒雅,确实有几分书生诵经的意味。
“写得还不错!”温文头夸道,丝毫怒意没有。
“大呼叫!”
突然,一个冰冷的倩影从屋内飘然而至,将气温降至冰。
“老师……”温文恭敬地施礼,不敢有半分儿戏。
重返疯魔的冷若冰玉手从温文手中拿过宣纸,瞄了一眼,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呸!糟蹋了上好辽尾、玄玉墨、青檀宣!满纸的书生意气、浩然正气、回肠荡气,臭不可闻!”
转身消失,重新回到屋内。
冷不丁从室内窗户飘出一句:“还有,家子气!”
温文无奈摇头苦笑,从地上重新拾起宣纸,铺张开来,看了看,嗅了嗅,自语道:“我怎么就看不出这是用关东尾、玄玉墨、青檀宣写的呢?”
见地上的白猫丝毫没把这满纸书生意气、浩然正气当回事,仍是发出满意的咕噜声,嘎吱嘎吱地吃着红烧肉,肚子眼看就吃成了拨浪鼓。
温文莞尔,道:“肥猫,也不怕吃坏肚子。”
白猫喵呜一声,抬起爪子在空中挠了挠,好像是在抗议,:“你才是肥猫,人家可一都不肥。”
温文脸上笑意淡去,多了一丝寒意:“没想到,这出头鸟竟然是他。这人似乎不是餐霞宗人,而是大汉儒生交换过来学道的,有些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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