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病例具有不少共同的特点,所谓醒着的自我,相当于在奥马哈和纽约市毛遂自荐的阿莉尔,典型地表现为沉默寡言,过于善良。
医生觉得,也许正是这种性情中的压抑和克制,把种种激情输进其化身的身上。
这里好几本书都谈到第二个自我把醒着的自我的激情、看法、行为方式和渴念等等都榨干耗尽了。
可是,榨干也好,耗尽也好,都是疾病的结果,而非病因。
对阿莉尔来说,病因是什么呢?最初的精神创伤,究竟是什么呢?
早晨,快到多塞特预约门诊时间的时候,威尔伯医生就和往常一样,猜测来人会是谁。
原来是维基。
这倒不错,因为维基自称对本病例无所不知。
这是维基第二次来诊,距她首诊才两天。
为捕捉最初精神创伤的信息,医生询问维基是否知道佩吉·卢为何害怕音乐,音乐为何使她如此受惊扰,就象最近一次就诊时所表现的那样。
“音乐使她痛苦,”维基抬起眉毛,透过医生的烟卷所产生的烟雾瞅着医生。
“它造成内心的痛苦,因为它实在美丽,使阿莉尔和佩吉·卢两人感到悲哀。她们悲哀,因为她们形影相吊,无人关心。听到音乐,她们感到比平时更加孤单。”
这是否与最初的精神创伤有关呢?
医生思考着。
也许与缺少照顾有关吧。当医生问到为什么美丽的东西会使人痛苦时,维基神秘地回答道:
“就像爱情一样。”
于是,医生盯着维基发问:“是不是有一些有关爱情的事使人痛苦?”
“是有的。”维基直截了当地但又审慎地答道。
医生追问:爱情怎么会使人痛苦。维基变得更加谨慎小心。
“大夫,阿莉尔不愿爱任何一个人。这是因为她害怕与人接近。你见过她在这里是什么样子。害怕向她伸来的手,害怕人们,害怕音乐,害怕爱情。什么都使她痛苦。什么都使她害怕。什么都使她悲伤、孤独。”
威尔伯医生在昨天晚上就考虑过阿莉尔害怕接近人、害怕音乐、害怕什么手,今天听到维基把这些症状重复了一遍,只增添了爱情。医生想把阿莉尔和维基当作联合精神分析对象,由此来捕捉病因。
“维基,”医生旁触侧击地问道,
“你是否也分担这些恐惧,哪怕是其中某一个恐惧?”
“当然不啦,”维基答道。
“既然你不怕,阿莉尔又为什么害怕呢?”医生紧紧咬住不放。
“因为阿莉尔和我有着根本的区别。我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因为我不怕。”
“为什么你不怕呢?”
“我没有理由害怕,所以我不伯。”这是维基最大的表态。“可怜的阿莉尔,”她叹着气,把话题一转,
“什么样的折磨呵。她全然说不出话来了。如今她总是头痛和嗓子痛。她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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