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姜涞跟着顾正北回到了二楼的贵宾席，不得不说这个位置很好，至少整个一楼大厅都尽收眼底。
一堆很华丽很没有意义的话，姜涞坐站在栏杆旁边只是好奇的打量一楼的布置，舞台很大，而且舞会时一直拉着的幕帘拉开了，后面是诺大的台子，台上有很多柜子，看样子那里才是今晚的主场。
姜涞听到主持身说什么拍卖品，不禁有些诧异。
“不是舞会，吗？怎么变成拍卖会了？”
“都有，包括不限于，舞会只是一个噱头。”
看姜涞还是不太懂的样子，顾正北起身一手环住姜涞的腰，低声说道：“要知道举办舞会是没什么利益可以拿的。”
“总之就是举办方要赚钱对吧。”这下姜涞似乎明白了，眼神变得明亮起来。
“对，看本质。”顾正北微笑着点头。
早就听说拍卖会好东西在后面，可是一开始的青花大罐就已经很让人惊讶了，流畅优美的花纹，精致的工笔，无一不显示着尊贵的象征。
“如果真的是正品，那可厉害了。”看着那些人纷纷举牌，姜涞不禁感慨价格上升之快。
“喜欢？”顾正北倒是没什么反应，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惊喜，只是淡淡的看着整个拍卖会，好像跟他没有关系似的。
“不，只是感觉这里的人都好有钱啊。”姜涞皱着眉说道，“你说我一辈子的工资都不一定买的起几个这玩意儿。”
“你摔碎的那个花瓶比这个贵多了。”顾正北冷不丁冒出来这句话，姜涞不禁有些不解。
“我摔碎过你的花瓶？”姜涞在脑海中仔细回忆，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不得不说，她现在满脑袋都是纪元郎在病房里摔碎的那些东西。
“……”顾正北也愣住了，片刻后恢复如常，“没事，记错了。”
看到本来没表情的顾正北现在倒是一脸尴尬，姜涞更不明白了。
“你该不会是把别人干的坏事记到我身上了吧！”
“……”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
肯定是顾正北记错了，姜涞再次扫描记忆，确定没有摔碎过顾正北的花瓶之后，也就不再考虑这件事。
下一个拍卖的是双凤纹大盘，姜涞看不出什么门道，只是觉得这种工艺品，哪怕在现在看来，并不过时。
接下来还有很多东西，顾正北在这种事情上并不积极，有时候看顺眼了会顺手举个牌。
真的不是姜涞有意吐槽，顾正北的样子真的不像是刻意的抢东西，真的只是看一眼，然后顺手举个牌，最后就拍下了。
纪元郎的座位不知道是正好还是怎么回事，正好在顾正北对应的方向，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除了帘幔遮住的，大多数都可以看到，隐隐约约看得到纪元琅在座位上百无聊赖的坐着。
“兴趣不大？”姜涞苦笑着问看起来有些无聊的顾正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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