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褚遂良挂着的两个黑眼圈，他忍不住问道：“你们难不成真的一晚上都没有休息？”
褚遂良摇了摇头：“寅时的时候小憩了一个时辰。”
“......干得不错。”
李炎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只吐出了这四个字。同时在心里想着，要换做在后世，你们就是一群最让领导满意的模范员工。话说朕是不是应该搞个劳模奖？“行了，还是和昨日一样，有问题的话就去书房找我。”
撂下这句话，李炎就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不过褚遂良也没有走，而是跟在了他身后。李炎很奇怪，就停下来问：“你跟着我做什么？”
褚遂良有些惭愧的笑了笑：“陛下，昨天一夜，臣心里积下了许多疑问，希望得到陛下解惑。”
“......那你就跟着吧。”
李炎轻叹了一口气。一前一后的走进书房，李炎刚一坐下来，褚遂良就迫不及待的问了。“陛下，关于这大唐公民制度，臣还是有些不解的地方，大唐公民是大唐的百姓，那这些高句丽人，还不是大唐公民的时候，难道是奴隶？”
李炎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奴隶。”
“还请陛下解惑。”
褚遂良低下头请教。“嗯，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公民与否，其间的差别在于，公民者能够享受到朝廷给予的福利，比如均分的田地，之后还会有免费入学等等。而不是公民，就不能享受这些福利，当然高句丽的田地原本就有他们的一部分，我们重新划分自然要给他们，这是一个特例。除了不能享受这些福利之外，非公民的人不能当官，不能参军......除了这些之外，其他的地方他们和公民一样，享有作为人的权利，不能被随意杀害，不能被买卖，和奴隶是不一样的......”褚遂良听完后恍然大悟，心中的诸多疑惑都得到了解答。同时也对创造这一制度的李炎惊为天人。这一项制度创造出来后，不仅可以提升大唐百姓的自豪感。还能够缓解高句丽人对大唐的敌视。他们毕竟不是奴隶，甚至和以前被渊盖苏文统治时的生活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他们可以选择变得更好，去为大唐工作。普通人只要工作五年，就能成为大唐公民。像是战俘则要工作十年，才能得到大唐公民的身份。而在这些人拿到大唐公民的身份后，定然会全力拥护大唐的统治，毕竟这可是他们通过数年的努力才换来的，来之不易，自然会更加珍惜。等数年过后，他们就会成为真正的大唐公民。把一切想通之后，褚遂良对着李炎深深一拜：“陛下的智慧，真是让老臣佩服无比！”
李炎笑了笑，那是自然。这公民制度可是后世的魔改版，其中还是借鉴了漂亮国那边绿卡的创意。啧啧，想想后世那些以得到绿卡就引以为傲的人。就知道这玩意的强悍之处了。褚遂良的疑问得到解答后，便退了出去。李炎让人去送上一壶热茶过来，刚刚说了这么多话，口干舌燥的不行。很快，敲门声就响了起来。他以为是泡茶的人把茶水送过来了，立刻开心的道：“进来吧，把茶......嗯？杨万春？怎么是你！”
杨万春尴尬的笑了笑：“陛下，臣也有些问题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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