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就转头看向了一边。
隔了半晌,他才问了一句:“很喜欢雪?”
钟意重重的点头:“嗯,小时候在乡下经常和外公外婆堆雪人玩,街坊四邻的孩子都没有我堆的好看,所以我在村子里有一个外号,叫做雪人西施。”
她仿佛一下子打开了关于过去的话匣子,不再是那个时时刻刻防备他的样子,这种转变,让他忍不住地勾了勾嘴角。
钟意却没察觉出异样,继续说道:“我猜你的童年,都是在各种补习班中度过的,所以……你肯定没堆过雪人吧?其实堆雪人就跟堆积木一样,堆得好看会很有成就感。”
她唠唠叨叨说了一堆,他也没回应半句,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越了界。
聪明的女人,从来不会试图去碰男人的过去,不管是好的回忆还是坏的回忆,都是成就他今天的勋章,不容任何人置喙。
这个失误实在不应该,她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刚要说些什么把这个话题带过去,就听见男人说道:“你说的没错。”
钟意堆着笑想解释,男人就转过身,朝不远处的世爵车子走了过去。
钟意站在原地愣了两秒钟,才抬脚追上去。
上了车,傅泊焉就开始闭目养神,好像酒喝多了,头很疼的样子。
鉴于自己刚刚的表现实在太差劲,她也没敢去捋老虎须,就规矩的靠着车门边坐着,一副小学生的样子。
这样的安静大概持续了五分钟左右,男人就倒在了她的腿上,她没敢伸手就碰他:“要我帮你按吗?”
男人没有说话,她试探性给他按了一下,见他皱成小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就知道自己做对了。
大概二十分钟后,车子稳稳的停在了傅公馆院里。
她的双手一直不停地替他揉按着头部,已经有些累麻木了,赶紧借着叫醒他的机会歇了歇:“傅泊焉,你到家了……”
傅泊焉没动,好像睡着了。
大刘回头看了看她,她也看了看大刘:“怎么办?”
大刘可不敢替她做这主,连忙借口要打电话下了车。
钟意深吸了一口气,又推了推一动不动的傅泊焉:“傅泊焉,你到家了……”
傅泊焉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她思索了一会儿,把话的意思变了一下:“傅泊焉,到家了。”
男人听到他想听的话,就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几点了?”
钟意看了一眼没熄火的仪表台,然后回了一句:“已经快十二点了。”
傅泊焉嗯了一声,就撑坐起身:“下车吧。”
一侧车门被打开,风雪灌进来,冷得钟意抖了一下。
“我今晚想回去。”
男人听到这句话,又关上门坐了回来:“为什么?”
钟意没说话,男人又问了一句:“不想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汹涌的海浪声不时透过车门传进耳朵,她看着男人深邃如海的眸子,像是要溺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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