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让他们都睡着了，不能骂人，不能打人，对我的离开也没有办法阻拦。”佟妮无法跟她们解释是怎么做到的，反正说的越邪乎她们才会信，“其实我昨天就可以走的。”
女人们一怔。
那个说话的女人名叫大红，她想到什么，“你是为了我们才留下的？”
佟妮点点头，“我想带你们一起走，我知道，他们对你们不好。”她怜惜地看着女人们身上或多或少的缺陷。
女人们在这里被打骂都习惯了，不会安慰自己，也没有人愿意心疼她们。
忽然有人安慰，有人心疼，她们一直隐藏在内心的委屈与恐惧忽然就宛若波涛般涌上心头。
女人们面面相觑，看到彼此脸上都有犹豫和心动。
佟妮没有催促她们，在这里被虐待这么久，她们心里的彷徨和脆弱，是可以理解的。
“我愿意跟你走。”
有第一个人站了出来，正是刚才说话的大红。
她是跛脚，走路有些费劲，但却比其他女人更加勇敢。
有她做榜样，其他人也动摇了，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都站了出来，看到这一幕，佟妮心中很欣慰。
好在，她们还有愿意最后进行一次反抗。
很多女人都同意了，但唯独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没有动静，佟妮正想询问，可大红却拉住了她。
“算了，她不会愿意走的。”
佟妮不解，“为什么？”
大红叹了口气，“她又聋又哑，也早就没有亲人了，就算离开了，又能去哪里？”
佟妮无言地看着女人。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她一直以来都被众人拉着，她没有勉强，就对其他女人交代了几句。
“回去之后，你们就装作没事的样子，给男人们做饭，知道吗？”
女人们点点头，却又不解，“我们不走吗？”
“等他们醒来，我们就走不了了。”
“是啊，如果被他们知道我们想走……”
女人抱住胳膊，不敢说下去，其他女人们也都瑟瑟发抖，刚萌生出来的逃走的念头险些被恐惧给压下去。
有人喃喃道：“他们会把我们打死的。”
受再多的苦，被打得再惨，她们甚至丧失了逃走的本能，无非是因为不想死，谁愿意死呢。
只有活着，才能呼吸空气，看到辽阔田地，看到花草树木。
所以就算再苦，也不想死啊。
佟妮的心脏就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不会知道的，我们想走，必须要让他们毫无反抗能力，而我们身为女人，打架肯定是打不过的，就只有智取。”
她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女人们目光茫然地看着她，显然被折磨久了，她们连思想都有些麻木。
佟妮脸上带着温柔的笑，“你们按照我的话去做，等他们吃完饭，我就带你们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
这句话成为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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