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还想不明白,这辈子都可能想不明白了……
赵元任肯定是这一类人,虽然美国人隐晦的在哈佛大学办了一个‘特工训练班’,或者说是美国的外交政策在将来,会更加重视对华的利益。但赵元任也不用过于担心,因为这牵涉不到卖国的程度。如果真要是特工,根本就不会在美国培训,而是世界在民国潜伏,商人、洋行职员,传教士,什么样的都能担任这样的角色,根本就不用煞费苦心好,让未来的外交官掌握一门冷门的外语,就是为了当好间谍的工作。
因为,从收益上来说,很不划算。
当然,这些人中不排除有美**队、联邦政府内的一些特殊部门的人员,将来真的可能担负情报工作。
但这些人一般都不好对付,身份就是一个大问题。
正式官员,外交派遣人员,都是拥有一份保命符的――外交豁免权。
所以,赵元任在哈佛的那些学生,就算真的做出伤害两国友谊的事来,也和赵元任没有任何关系。
赵元任不说,他也自然不会多问。
不过交谈中,赵元任很快就憋不住,说了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事,职称。
康奈尔虽然比不过哈佛,但也差不了太多,都是常青藤名校,他在回国之前就是康奈尔大学的讲师。凭什么眼巴巴的辞去了燕京的教授职位,来美国哈佛当一个不入流的讲师?
他是真的冲着讲师的职位去的吗?
难道哈佛大学的讲师,真的那么吃香?
显然不是,来了朋友。自然要安排晚饭,要丰盛,但绝对不能过于奢华。因为知识分子是一个很矫情的社会群体,并不是因为主人的太过重视和尊重,会认为是对方的善意。
很多时候。这些奇葩的生物会纳闷,费解,然后心中生出一点异样的东西出来,倒时候,这些人的心里头会一个劲的蹦出一些违和的词和句子来,比如:富贵不能淫之类的。痛斥主人不是好客,而是浪费、显摆……
可赵元任心里头还添堵呢?愁眉苦脸道:“子高,心里头憋屈啊!”
“你都祸祸美国的外交官们用一口纯正的闽南话,来学习民国文化了,还有什么委屈可言!”
“问题是学习的那帮家伙觉得很好用。我班里的一个学生是从菲律宾美军回来的,就说,菲律宾的民国人就说这样的话,是正统!”赵元任一脸纠结道。
王学谦诧异不已:“还有这等新鲜事?”
“子高你是不知道,下南洋经商,甚至不少种地的都是福建人,那地方多山,少地,靠种地根本活不下去,出海才能活下去。南洋的菲律宾、安南、爪哇等地的。多半是福建和广东那一带的。”赵元任沮丧道。
“这不是很好嘛!一方面你不用良心的谴责;另一方面,还能让美国人觉得没有花冤枉钱,还有什么可惜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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