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
主管,也就是编号三十八的影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顺便撇清责任。
“哟,还装修?你们这是照着帝陵规格挖的吧?还真是辛苦你们了。”
语气淡然,却字字带刺,影卫被噎得说不出话,额上汗如雨下,半天才又听到她说了一句“退下吧”,于是如蒙大赦般飞身退到门外,带上门。
深吸一口气,清鸣踩着一个简易楼梯往下走。
借着洞口的光,她拿火折子点燃了墙上的灯火,眼前渐渐亮堂了起来。心中莫名的生出一丝探险的兴奋。继续沿着光线走,到较暗处就点灯。一路畅通无阻,竟感不到一丝潮湿阴沉,空气中也没有腐朽的怪味。
再次验证了,皇朝的影卫果然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
地道很适合她这个半残障人士,沿途有扶栏,还有长椅。
清鸣坐在右侧墙边椅上,沉淀越走越觉近情情怯的思绪。突然摸到手边有个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把朱笔。
心中一动,抬头往身后墙壁上看,果然看见一行字!
她凑近细细辨认之后,瞬间什么近情情怯的情绪都没了。
因为那上面赫然写着:某年某月某日见小拙酣睡如豚,无法直视。
清鸣无语半晌,想着平日不知多少形状都被尽收眼底,顿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原地发了一会儿愣,醒过神来,开始扶着栏杆急急往下走。
“某年某月某日亥时,空屋冷烛,闻小拙寻友未归,简直不守妇道。看来茶社该设门禁了。”
——原来是死小孩搞的鬼么?你行行好设门禁也设个靠谱点的啊,酉时三刻……你确定这不是晚餐时间而是门禁时间?
“某年某月某日,小拙酒后乱性,对我上下其手极尽非礼之能事,唉,忍辱受之。”
——你要点脸好么?我出了名的酒品好,醉了就睡,到底是谁对谁上下其手啊!
“某年某月某日,闻小拙酒后与某抱剑小白脸相携而归,简直不守妇道。看来茶社该禁酒了。”
——王八蛋!那段时间被禁酒原来也是你搞的!
清鸣的心随着墙壁上的字起伏。
那些话太半是对她多般指摘,甚至还有批评她易容过丑的,她总忍不住回嘴。
可是越往下走,看得越多,心情却越复杂,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哽咽。
这条暗道蜿蜿蜒蜒,仿佛没有尽头。如此安静,相伴的只有自己的脚步,连呼吸都嫌太大声。她忍不住想,走每一步时,他在想什么?写每个字时,他在想什么?怎么也走不到尽头时……他在想什么?为什么从这些或气急败坏或悲愤或窃喜的词句中,她只看到一个孤独的背影?
一次一次,一个人来,一个人走。
宽阔的肩膀,挺直的脊背,比她高半个头……
不,三年过去了,应该更高些。
她的视线又抬高了些,仿佛眼前真有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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