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委委屈屈:“兄弟我还是光脑袋呢,你吃了我的好酒,忍心不让我一回。”
“那你还吃了我的肉呢。”凌甫抓起一块肉干,含糊的边吃边说着。
干瞪眼一会儿,“扑哧”,一起乐了。
周知手点着盘子大笑:“哈哈哈哈,这是你的肉……。”
凌甫也越笑越厉害:“哈哈哈,就是我的肉,你能怎么样?你吃了的,把广宁王让给我杀吧。”另一股子气浮上来,凌甫收起笑,痛心疾首的抨击:“可惜了杨二海,竟然让春草得了首级。春草要这个有什么用,她为什么要杀他……”
“当当当”,窗户上有人敲着。凌甫和周知坐的位置在窗户下面,推开,见春风犀利而进来,春草的坏笑也进来。
“啊,春草,你怎么又来听话?”凌甫和周知满面惊悚。
春草笑眯眯:“背后说我的不是好将军。”施施然走开,回去告诉小郡主:“没说你,说的还是我。”
小郡主拍拍小胸口,觉得那里有一块石头的话,也可以落下地:“这就放下心,自从周糊涂到来,凌不负心鬼儿跟他在一起的钟点太多,多的让我常想着。”
“周糊涂?”春草先糊涂。
小郡主得意:“他叫周知,但跟咱们作对,只能叫他周不知,不知,可不就是糊涂。”
春草小声嘀咕:“几时跟咱们作对,只是和你作对罢了。”
小郡主装听不见,扮个甜美的笑容:“啊,春草,还要麻烦你去看下小懒,他是在睡觉呢,还是在说我不会种地。”
文大帅近来和人商议越来越多,春草就越来越闲,不介意让小郡主使唤到东,再使唤到西。她就去了。
经过临时辟出来的简陋校场,见到春风下茸茸新绿的草地上,邱宗盛坐着发呆,春草站住看了一会儿,寻思下:“老将军有大帅是孙女儿,谁敢给他受气?”
这样想的人不仅春草一个,往来经过的难民们也有人驻足看几看。
邱宗盛没留神别人,陈年旧事在脑海里翻腾,占住他全部的心神。
这一次来劝他的是文天。
“岳父,你不喜欢吗?如果你不愿意面对广宁王,就让无忧把您换下来。”
“不了。”邱宗盛知道自己不是不愿意,而是:“我太愿意了,想了点儿以前的话。哦,天儿,我不让你们对孙女儿说广宁王怎么对过我,怕妨碍她的判断,你们怎么不听呢。”
文无忧请过外祖父,请他为声讨广宁王的前锋,邱宗盛从没有想过。
一个王爵有多诱人?这不,周知已摆出好酒,凌甫已拿出自己的肉。还有奚鸣到来以后,知道父辈们的重新约定,也跃跃欲试要拿广宁王添风采。
邱宗盛自问他的年纪,就是顺风顺水还在当官,也离告老不远。小将军们要,给他们也罢。
“手刃广宁王,是我所愿呐。”邱宗盛一面责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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