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吉祥都忍不住对山贼头子生出了一丝怜悯，见过蠢货，没见过这么蠢的。
“吉祥。”
谢瑶一伸手，吉祥便将缴获山贼的刀递到了谢瑶手中。
“臭婊子！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
谢瑶勾唇一笑，眉目间满满的凶煞之气，这一刻仿佛她与这些山贼的身份对调了，她眼中的杀气都快凝成实质了。
“不肯说，那你就别说了哦。”
“不不不！我说我说，别杀我——”
山贼头子慌了，谢瑶满身的杀气让他发自内心的恐惧，谢瑶真的想要取他性命！
“晚了。”
伴随的谢瑶叹息一般的话语，她手中的刀已经悍然落下，犹如砍柴切豆腐般，山贼头子惨叫都没一声就已经命丧黄泉。
谢瑶内力护体，半点血迹都没沾上，反而是在一旁的其他山贼，各个都溅上了鲜血。
“现在有人说了吗？”
谢瑶目光扫过其他的山贼，含笑问道。
刚刚杀了一个人的谢瑶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仿佛是杀了一只鸡，不，更像是踩死了只蚂蚁，真真儿是蝼蚁一般。
这样的谢瑶真的犹如杀神在世，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经让这些人肝胆俱裂，失了反抗的心智。
“绕、饶命啊！姑娘饶命！我们都说！”
后面的马车对刚刚的血腥之事都全部看见了。
“那山贼手中起码有数十条人命，你师父杀了他是为民除害。”
如意待在马车之中陪着苗青青，就算她没走到面前去，凭她的眼睛，也不难判断出那山贼头子是个恶贯满盈的恶人，他死有余辜。
她们自然也看见了谢瑶那干脆利落的杀人手法，顿时苗青青面色就白了，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死人，也是第一次看见谢瑶杀人。
如意的话风轻云淡，殊不知对苗青青心里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她道：“这种事情习惯了就好。”
习惯了就好！
“在北疆的战场上可比这血腥残忍多了。”
如意继续提点她道：“日后你也要杀人的，杀人救命是你必须要走过的路。”
苗青青白着脸艰难的点点头，如意说的对，她是谢瑶的徒弟，走的是行医这条路，那么这种事情必然是经常有的，习惯了就好。
而谢瑶已经开始审问这剩余的山贼。
“你们盘踞在此地有多久了？”
“一年，一年！”
余下的这些山贼根本不敢哄骗谢瑶，以往只有他们杀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当他们自己成为被杀的那个方知那些人的恐惧。
“你们在这条驰道上抢劫了多少人，又杀了多少人？”
“太多了……记不清……”
山贼哆哆嗦嗦的说道，今年雪灾严重，他们趁机敲了不少竹杠，也害了不少人的性命，哪里还记得抢过多少人，又杀了多少人呢。
“手下没人命的，站出来。”
谢瑶面色冷了，直接道。
但是这么多人中，没一个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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