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一个人,雨滴呢?”
酒儿说“家门口埋伏着呢。”
昨晚姐妹俩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半夜两人偷偷的听墙根才知道地狱窟是个什么东西有多吓人。
于是当晚姐妹俩决定,费劲千辛万苦也要阻止大哥去那个鬼地方。
今日一大早,酒儿就全程跟着谢长溯,他去厕所,酒儿守门。
家中的卫生间窗户处也有人把守着,仿佛将谢长溯当成一个囚犯。
雨滴则去了谢家的大门口守着,一旦发现谢长溯想逃走,她就会立马拖着他,谢长溯疼爱她们,她拖着大哥,大哥一定不舍得用蛮力对待她。
姐妹俩计划的很完美,一个守住人,一个守住必经之路。
这两人对谢长溯而言不是绊子,他真正的绊子是曾爷爷。
谢长溯在家中走了一圈发现,他身边肉眼可观察到的人大约有六人,还不说暗处的。
谢长溯嘟囔到“这老谢对我是真狠啊。”
他去了老宅,酒儿立马跟上去。“大哥,你要去干啥?”
“找咱家老头。”
“你别把曾爷爷气出个好歹。”
谢长溯“我看是他会把我气出个好歹。”
谢长溯进入客厅,他对妹妹说“你喊着雨滴收工了,凭你俩拦不了我,别浪费时间,有这个时间还
不如回去写个作业。”
“不行,我和我大姐决定了,今晚去你家和你睡觉。”
谢长溯无奈的摇头。
他到了谢将军的卧室门口,谢长溯清清嗓子,停顿了约有半分钟他才抬手敲门。
“进。”
谢长溯进入屋内,他笑呵呵的喊,“曾爷爷,在干啥呢?”
酒儿也跟进去。
“怎么想带着你妹子来替你说话?”谢将军问。
酒儿立马摆手,“不不不,曾爷爷咱一个阵营的,我今天是来监视我大哥的。”
谢将军哼了一声,“酒儿你先出去。”
“曾爷爷,我都知道我哥要去哪儿了,你们就别瞒着我了,我也要听。”
“出去,我有话要对你大哥说。”
酒儿看着曾爷爷不容拒绝的眼神,她又看了眼谢长溯,她警告,“不许气曾爷爷,不许偷偷离开。”
谢长溯推着酒儿将她推到了门外,他关门上锁。
转身重新去到刚才的位置和谢将军对视,“曾爷爷,你今天派了多少人监视我啊?”
“不是监视,是保护。”
“我在家里,哪里用得着保护。”
谢将军“你何时向那里交的信物?”
“暑假回来的时候。”
谢将军再问“那里给你的回寄呢?”
“曾爷爷你想干嘛?”
谢将军看着窗外,“狸猫换太子。”
“不行!这是我做的事情,曾爷爷,你这样做属于欺骗,是违法的。”
“你再和我说一遍刚才的话。”谢将军的眼神盯着谢长溯,他强调,“说。”
谢长溯被曾爷爷看的有些紧张,“曾爷爷,我不说。”
“你现在在给我提法?早先你去哪儿了?邮寄信物的时候为何不知道这事触碰到法了?”
“我,我,我那不是知道我爸都……”
“你爸?你爸杀人你也去杀人?”
谢长溯不说话了,他不是在逆境中长大的孩子,家中的父母长辈老人对他们都是宠爱有加,这是谢长溯第一次被曾爷爷教训,他不知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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