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的邻家聊得自在,仿佛什么话他都能接下。
陈绝色两手灰土土的泥,她走过去,去到男朋友身边,“阿宿,你帮我把包里的湿巾拿出来,我手脏了。”
她举起双手让男朋友看手上的灰,又侧着身,让谢长溯帮她拿湿巾。
谢长溯已经和对方聊熟了,对方看着陈绝色生的貌美,女主人直接热情地说:“家里就有水,来院子里洗一洗吧。”
陈绝色跟了过去,门口还能听到谢长溯在问对方关于秋收的事宜。
谢长溯似乎和什么人都能聊到一块儿去。
聊秋收,问量产,说卖庄稼的一斤几两,还高谈现在的气候。
陈绝色:“”她全程一头雾水。
中午吃饭时,陈绝色好奇的问出口。
“阿宿,你不是a市人?”
陈绝色都怀疑他老家是哪个乡村的了,或者他是寒门子弟?
但是他给自己的感觉又不太像。
他好像和什么人都能融合,身边的朋友也让她看不透。
谢长溯回答:“是a市人,你在好奇我什么都能聊?”
陈绝色诚实的点头,“是,你好像很关心农产品。”
谢长溯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清茶,他吹动浮沫,浅抿一口,问:“阿花玩儿过期货吗?”
陈绝色恍然,“你是在了解市场?”
谢长溯笑了一下,“最主要的还是来带你玩儿。”
说完,谢长溯又大尾巴狼的故意说了一句,“我挺会挣钱的,各方面也都还不错,我能保证你以后跟着我,会过得很好。”
陈绝色:“”她怎么觉得这话有点不太对劲。
谢长溯又说:“算了,反正你也没认真。”
陈绝色:“你生气了就直说。”
“我没生气。”
谢长溯又是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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