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突然理解的,爸爸,你启迪了我。”
“那么,这样说的话,你有一个答案了吗?”
“大概?”克劳尼亚不确定地反问她,“不能一下撤掉,但是我也不主张总是保持,世界有一个发展的趋势,我个人认为这趋势不是分裂,而是走向共同,就像人们从个体发展为族群最后组成社会一样。”
“如果要撤掉墙,就应当缓慢吗?爸爸?”
“看你的要求是什么。”克劳德说,“也有只稍微放出风吹草动就强制推广的政策,通常都是为了达到某些政治目的。”
“但是这样会不会让政策影响的领域饱受冲击呢?那那些人们怎么办呢?”
“这就是需要平衡的事情了,克劳尼,没有事情能够总是十全十美的发展,有得到通常就会有失去。”
“如果你判断事情只依靠强烈的道德感,这是很难继续下去的。”克劳德先生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很快地呼了出来,似乎在通过这种方式来阐明他自己,“有的时候,更好的未来会以牺牲部分的利益为代价,但如果人们希望走到那样的未来,这样的代价又是必然的。”
“你想要走上这条路吗克劳尼?”
克劳德先生锐利的黑色眼睛透过反光的镜片严厉地看了过来,这让克劳尼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次普通的咨询式的闲谈。
“人生的许多决定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做出的。”克劳德先生一边看着她,一边又补充了一句。
她稍微明白了父亲的意思。艾伯特小姐想。
就像是一本非常出名的政治类书籍,在目前使用人数并不多的互联网,他的评论近乎是一边倒的。但是在事实上,现实生活中几乎所有的人又都是这样做的。
“君主不应当有强烈的道德,但他们必须装出仁慈的样子。”,《君主论》一书总是在强调这样的话语。仁慈和道德谴责感当然会让发展停滞不前,就像之前达芬女士带着她去看那些实验动物们。
在有限的资本里,人们想要节约成本,就会缩短福利。为了人类的福祉,需要牺牲动物的福祉,这对于人类本位人们来说是正常的。但所有的药品上市之前都必须经过临床试验而不止是动物实验,也就是说,要让接受实验的人们暴露在风险之下,这回人们为了多数人的福祉去牺牲少数人的福祉。
如果道德感强烈的人,会强烈地反对这种行为。克劳尼想,或许她是一个软弱的人,所以没法直视这些,即使她知道这些的存在是有它的必然性的,因为这些实验无法代替。
有些人享受生活,有些人却必然成为实际上被奴役的客体。这些又被运气所左右,比如出生、智力、身体素质以及境遇。
“我想我很难成为一个合格的政客...”克劳尼低声地回答,“爸爸,我觉得我很难做到抛去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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