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早啊?!
他赶紧加快了自己洗漱更衣的工序,生怕慢了半拍。
虽然刚才已经确定朱棣以后不太可能再造反靖难,但这位永乐大帝在宋慎心中的恐怖程度仅亚于朱元璋,他并不是很想给对方留下一个傲慢待人的印象。
谁能说得准,朱棣是被削藩被迫造反,还是受不了侄子爬到头上去主动造反的呢?
这位一样也是个狠人啊。
…………
会客厅内。
婢女们端来了不少新鲜的果子和刚出炉的点心,以及刚泡的上好热茶,给四位宾客享用。
张唯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拿着就开始吃,一边吃还一边说:
“哎,你们怎么不吃啊?子畏自从搬出来了,他家的吃食一直都比外头摊子上的还好吃,我每回过来都吃个肚滚溜圆的才走,别客气别客气!”
徐允恭三人看着他的吃相,相顾无言。
一个御史,一位还算是清流的文官……
在朋友家吃成这样,真的好吗?这吃相简直跟军营里那些军卒差不多了。
在场几人里,徐允恭还算是跟宋慎稍微熟悉一点的,哪怕是曾经,那也熟过。
所以他听了张唯的话,主动拿起一块点心,边吃边说:
“张御史,你……”
话没出口,张唯便摆手含糊不清地拒绝:
“别别别,以后别再叫我张御史了,我如今已经卸任,唤我字便是,你就跟子畏一样叫我从明兄吧。”
徐允恭感觉自己情绪都不连贯了,停了好一阵才接着说:
“好,从明兄,我是想问问,子畏兄的伤太医是怎么说的,他那眼睛和记忆,难道就真不能恢复了吗?”
张唯在吃喝的百忙之中抽空看了他一眼:
“太医那边的意思是,他伤了头,脑袋上的事情很难给个准信,有时候可能三五月就能好,有的人怕是一辈子都这样,夹在中间的也有许多,为这事儿,先前子畏在宋家都快被太医院记录下一整本案例了,也没有个确切说法。”
“不过他虽然变了很多,但大体来说性子还跟以往一样,只是放得开了些,没架子,不端着了,我估计你和他能更聊得来。”
“我再提醒你一句,有些事儿,伱自己心里有点数啊,别到哪都说。”
不光是徐允恭,连旁边的朱棣和徐妙云都很清楚张唯说的是什么意思。
会客厅内沉默了一阵之后。
朱棣笑道:
“是不是父皇他看重宋公子,还用了他的土豆这事?”
张唯咀嚼饼子的动作刷一下停住。
他有些诧异地扫了扫这三个人,最后眼神定在了徐允恭脸上,询问的意味很明显——
这事儿你都知道啦?还往外说???
徐允恭慌忙摆手,朱棣在一边解释:
“其实本王昨日就听父皇说起过,您如今负责的事情,包括宋公子的重要性,我心里都有数。”
“放心,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本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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