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杠我就弄哭您。”
沈淮与没有碰那杯漫溢出来的杯子,微微后仰,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好,那我们继续聊聊赔偿的事情。”
杜明茶犹如听到一声惊雷:“赔偿?”
“平白无故被你看了身体,”沈淮与冷静说,“你考虑过对我造成的精神损失么?”
杜明茶:“……”
那倒没有。
她惦记着自己银行卡里的小钱钱,有些肉疼:“淮老师,您应该明白,我囊中极其羞涩。”
“我知道,”沈淮与叹气,“幸好你今天遇到的是我。”
杜明茶眼前一亮:“我就知道您超——”
“要换其他人,”沈淮与慢悠悠地说,“指不定就放过你了。”
杜明茶:“……”
淦。
“不到一个月就该过年了,”沈淮与安静看她,“我一个人在家,要不要来我家吃年夜饭?”
杜明茶:“……”
“不愿意就算了,”沈淮与垂眸,苦笑一声,低叹,“我就知道,你不过是玩——”
“去去去,”杜明茶见不得他流露出这幅神情,斩钉截铁,“我一定去!”
她可长教训了。
今后要是再遇到这种事,一定三思而后行,再也不会这么冲动了。
默念着冲动是魔鬼的杜明茶捂着小心脏离开套房,沈淮与在窗边站了一阵,才给宋乘轩打电话,让他把顾乐乐带上来。
顾乐乐很快被拎上来,一瞧见沈淮与,立刻心虚地笑:“淮与,我也是为了你着想呀。”
“为我着想也不能将她往我房间带,”沈淮与坐在沙发上,胳膊肘触着膝盖,放低身体看他,平静地问,“你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顾乐乐挺直胸膛,言之凿凿:“三年抱俩五年抱仨!”
沈淮与说:“明茶还在读书,她还小。”
顾乐乐说:“得了吧,你要是觉着她还小干嘛还看上人家。一天恨不得看人家八百遍现在和我说嫌人小?”
沈淮与坐正:“再说作业就加倍。”
顾乐乐哼了一声,委委屈屈捂嘴巴。
“下次别做这种事,”沈淮与不轻不重敲了下他的小脑袋壳,“去洗澡,小狗崽子。”
为庆祝邓老先生祛病的晚宴持续到晚上九点半才结束。
邓斯玉在不久后过来,低着头,脸上补了厚厚的粉,妆容比来时要重很多。
杜明茶眼尖,瞧见她裙子上有一处污垢。
就像被人自后踢了一脚。
后来邓老先生无意间听闻沈二爷也在,忙拉着杜明茶的手,要带她去看看未来的干爹。
可惜没有成功,侍应生说沈二爷喝醉、回房休息了。
邓老先生心下不安宁,打电话过去,听到对方浓浓醉音后才作罢。
杜明茶主动安慰:“命里有时终须有,您别强求。”
“这个干爹你得认啊,”邓老先生神神秘秘地说,“我特意请大师算过,他说你这辈子一定会叫二爷爸爸,你命里有这个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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