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越头皮,她从小腹到小腿一阵痉挛,当下便从了,紧闭的睫羽濡湿“嗯沈轶哥哥。”
话音未落,帐中便全黑了。
金灿灿的阳光落在桌案之上,闭上眼睛,眼皮儿也晒得发橘,苏倾腰肢酸软得厉害,一动也不想动,便闭着眼睛枕在他怀里,任沈轶的手抚摸她的长发,又轻轻触摸她的睫毛。
他的声音低低的,似生怕吵着了她,“你见过邪神么”
苏倾闭着眼睛说“见过。邪神跟你长得一样。”
“说梦话。”沈轶嗤笑着弹了下她的额头,见她皱起细眉,方将手放在眉毛上,轻轻抚摸。
“那三年里,我做了好长一个梦。”
那梦里光怪陆离,眨眼间活过了好几辈子,都是很圆满的,倒是使得躺着的时候感到过于幸福,醒来的时候又太怅然,倒不如不做。
可这些说来她能信吗到地府里糊里糊涂走了一遭又出来的大姐儿,什么都不知道呢,如今还是个十四五的好年岁,可见这禁术使得很值得。
这么想着,他便不说了。
苏倾靠在他怀里,软绵绵、暖融融的一团“梦见我吗”
“没有。”他枕着手臂,闭着眼懒洋洋道。
半晌,他感觉到有人极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脸颊,细碎的水珠掺杂在那触碰里,变作湿漉漉的一个吻,苏倾瞧着他轻笑道“梦醒了,我哪里也不去了。”
蹉跎这六年又三年的光景,人生却始终幸运着。
“你饿么我们用早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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