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笑了笑:“既然如此,我送你医者。”
臧笙歌只是扶住金和银的轮椅把手,这才笑了笑,他很无奈的说道:“医者给我看病怎么样也是我去送,你别麻烦了。”
另一边臧笙歌和医者凑的很近,一起下了台阶,往一边去,直发哦拐到角落里的臧笙歌表情才凝重了起来。
医者也是,他淡淡的叹了口气,看着臧笙歌:“又一次发热了,这全身每个脉络都是相连的,得去果才行,不然这病根会蔓延的。”
“上次医者说的我也有些记不清楚了,说的那么严重不会是想骗我钱吧,你看我一穷二白的,你在吓唬我也没用啊。”
“一定有诱因,顾公子,你幼年之时是不是出过什么意外。”
臧笙歌思来想去的也没想到是那岔,他笑了笑:“大抵是没有过。”
“先给顾公子抓几副药喝着看着,以后尽量少动心事,多修养,也许是诱因没找到,所以才会一直发热,还有这冬月风冷,像顾公子这样衣衫单薄的,委实不行啊。”
臧笙歌只是笑了笑,这才道:“我知晓了,还请医者替我隐瞒。”
医者走后,臧笙歌也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沿着路边被雪覆盖的石头边上走了一走。
臧笙歌愈发觉得自己有点冷,这种冷很熟悉,就是一点点发散似的。
其实那个时候的他们都不见得好到那去,顾十是被狼狗咬的鲜血淋漓,而莫笙祁却姜凉重伤,也就柳姜堰还好点只是和那一铁笼的狼狗殊死拼搏,最后有几处受伤晕死过去。
那个时候的顾十醒来真的挺绝望的,全身的伤口都在发热,他往一边看去的时候,就只是看到了顾叙,他涩涩的说了一声:“她呢?”
“走了。”顾叙只是很简练的回答了一句,他白色的衣襟只是压在身下,这才要淡淡的起来。
“是你保护了她,你可以把你想说的事情告诉我,我帮你写一封信送到忻州。”
“她呢?”顾十的身体很疼,周围也是深不可见的绿色藤蔓就像是狗皮膏药似的粘在身体上。
顾叙没有提小姑娘…
“为你退了婚,还有其实祁丫头就是大北朝要与你喜结连理的对象,只不过被不知情的你给拒绝了没办法最后才换成了莫盛窈。”
似乎永远都不会忘记顾叙这句话的顾十他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该怎么安放,他同自己的未婚妻生活了足足有三个月,然后却因为他不知,而断送了。
此时不知道是疼的还是难过的,顾十的眼角有些泪水他再次问道:“那她呢,她没事吧。”
“祁丫头被姜凉刺了一剑,需要及时治疗,前几天在驿站修养了些时日,已经被送回自己的国家了,既然退了婚,就不要想那么多。”
“我们都知道其实放野狗的是大北朝窈公主,是他们北朝内部的争斗,不是你能阻止的,祁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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