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跑了出来。围着我,关心的问东问西的。
我说一下大体的情况后,问道:“我父亲呢?”
刀哥说道:“在屋子里休息,没什么大碍。”
“嗯,我进去看看。”
我进了房间,父亲坐在床沿上,摸着那张看起来有些古朴的弓,脖子上的青筋一股一股的,看起来十分吓人。
很明显,我下落不明,父亲又气又急。只是奈何腿脚不便,不能出来找我。
听见脚步声,转身见到是我,立即说道:“华儿,你媳妇呢?”
我叹了口气,挨着父亲坐下,说道:“受了一点轻伤,在医院里。”
父亲半信半疑,问道:“你得罪的谁?”
我不想父亲知道江湖上的事情,就含混的说道:“一些老对手了。没事,都被警察抓了。”
“哎....”父亲叹了口气,又摸着那张弓,眼神很复杂。
“爸,我都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我,雯雯也没事的。你好好休息吧,这些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的。”我怕父亲内疚没帮上忙,急忙安慰他说道。
“你休息一会儿吧,天都快亮了。你身上有钱吗,我明天出去办点事。”父亲说道。
“可是,你不熟悉路啊,我找个人带你吧。”父亲在省城,人生地不熟了,能办什么事呢?
“我认识字。”父亲倔强的说道。
“好,我还有二十万,要不你先拿去用。”反正酒吧一开起来,就有流水帐了。父亲开口要钱,我肯定是全部拿出来的。
“不用,给我十万就行。”父亲说道。
“好,明天一早给你。”
以前,我塞几百块钱给父亲,他都不肯接。现在一下子就要十万,不知道他究竟要办的事情是什么。
我也没有再问,回到房间里,看着已经渐渐发白的天色,心里非常的压抑。
昨晚上,本应该是我和张雯的新婚之夜,却出现了这种事情。说到底,还是我太弱了一点,要是我有过江龙那样的本事,候麻子还敢动我吗?
就算他有那胆量,我自己手下有大批的兄弟,他那十来个枪手也不够看的。
勉强眯了一阵子,睡的很不安稳。眼前全是张雯那苍白的面容,一下子坐了起来。脸都没洗,就去了医院。
那笔钱,我放在陈战虎的床头,因为担心药费不够,就没带走。
马金匹那边已经谈妥了,家属对六十万的抚恤金还算满意,没有其他的要求。
我给了马金匹六十万,让他帮我处理好。然后去找主治医生,又塞了两万红包给他,询问了一下张雯的情况。
昨晚上经过输血,张雯的伤势已经稳定了下来。但是还在昏迷之中,24小时有护士盯着。
我随后,又匆匆的离开了医院,回到四合院给了父亲十万块钱。父亲还要了新房子的钥匙,说他一个人住那边,不愿意和我们这些年轻人在一起。
对于父亲有些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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