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原早无歪了歪头：“不可以吗？”
他不太明白。
神明恢复能力很好，洒下三四滴血液后，手指上被戳破伤痕已经愈合完毕。
柏原早无有些苦恼，好太快了，都流不出什么血来。
因为特殊身体感官，柏原早无现在耐痛能力极高，手上传来连同心脏痛苦被他轻易无视，重新把手隐藏在了衣服后面。
他不明白为什么五条悟不要他帮忙。
既然不喜欢了，就连他主动想要被五条悟利用一下都不行了吗？
为什么之前就可以。
想到最开始抵达五条家时候，五条悟眼神和外热内冷疏离态度，柏原早无很不解。
现在连这个都不可以了吗？
对上五条悟质疑，柏原早无直接说了出来。
“六眼会对你产生危害很大。”
想了想措辞，柏原早无接着说：“虽然现在完全看不出来，但是当你到了二十多岁，最多三十岁时候，六眼会吸取你生命力。”
柏原早无认定了这个消息：“这不是人类可以拥有眼睛。”
柏原早无脑子里有点乱，如果要把来龙去脉解释清楚又要说好久。
“晚点我再给你解释好吗？总之就是一个叫做高御产巣日神眼泪无意间滴落人间化作了六眼，此后五条家历任六眼拥有者都没有逃过早夭命运。”
五条悟有一丝错愕，显然是没有听过这种话。
虽然上一个无下限术式使用者出现时候还是在几百年前，但是家里流传下来资料中根本就没有记载过这种事情。
他更不相信什么高御产巣日神。
这件事真假对错先不管，五条悟终于明白自己觉得再次相遇后，阿无有些违和地方在哪里了。
“阿无，别急，我们慢慢说。”
显然他安抚没有奏效。
偏执神明认定了自己心里想法，原本还想着慢慢来，但是突如其来绑架再加上看到五条悟受伤，担心情绪冲垮了他。
柏原早无摇着头说：“不。”
他抬起右手，倔强地运用神力幻化出来了一把匕首。
把武器塞给五条悟：“只要刺向我心脏就可以了。”柏原早无坚定地说：“只是心脏上几滴血而已。”
“不用挖掉六眼，我已经想到了办法，这样做就能让你身体素质匹配上你眼睛了。”
柏原早无像献宝一样靠近了五条悟，握住他手，让尖锐匕首划过胸口，感受到刀尖冰冷触感。
“我只想让你过得更好。”
偏执情绪像野草一样在柏原早无眼里蔓延涌现。
他固执地认为自己没有时间了，想要尽快解决最让他担心问题。
五条悟抽出匕首，拒绝配合。
“你疯了。”
或者说，他们早就全部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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