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第二尾,第三尾溪鱼亦很快被他开膛破肚了。
虞念卿找了树枝来,贯穿鱼身,将三尾溪鱼放在篝火上炙烤。
宋若翡总觉得有甚么不对劲,想了又想,才想到开膛破肚并不足够,还得将内脏掏出来,不然,烤好的溪鱼怕是会发苦。
他正要将溪鱼从树枝上取下来,忽而听得虞念卿道:“狐媚子,那儿似乎有人。”
他顺着虞念卿所指望去,却并未看见人影。
虞念卿迷茫地道:“难不成我眼花了?”
“或许罢,小心些总归不会错。”宋若翡将溪鱼从树枝上取下来,掏干净内脏,接着烤。
不久,溪鱼便散发出了香气来。
片刻后,他尝了一口溪鱼,没有调味料,滋味尔尔,凑活着能入口。
虞念卿拿了一尾烤好的溪鱼,咬下一口,评价道:“尚可。”
“多谢虞大少爷屈尊降贵地赏脸品尝。”宋若翡捏了一把虞念卿的脸,“烤鱼费已收讫。”
“我都屈尊降贵了,你竟然还要收烤鱼费,过分。”虞念卿瞪了宋若翡一眼。
虞念卿身后乃是一片丛林,宋若翡一抬眼,赫然瞧见了一道人影。
虞念卿见宋若翡不说话了,方要问这是为何,左腕突地被宋若翡扣住了,紧接着,疼痛骤然而至,与此同时,他的整副身体跌入了宋若翡怀中。
“三”果然不吉利。
宋若翡瞥了眼虞念卿淌血的后颈,剑指来者。
来者左手拿着一片巨大的鱼鳞,鱼鳞顶端染了血。
来者一身粗布麻衣,面上布满了新伤,看不清五官,看不出年龄,只能看出是名男子。
宋若翡放开虞念卿,将其护于身后,而后剑光如雪,直逼对方的咽喉。
对方适才想将虞念卿的脑袋削下来,便该当做好被他削下脑袋的觉悟。
他尚未杀过人,不介意对方当第一个剑下亡魂。
他怒不可遏,可惜,他身后的溪水竟瞬间暴涨,将那人卷走了。
这溪水不深,分明不足以淹没一人,但奇的是,将那人卷走后,那人却消失于溪水当中了。
他正观察着溪水,他身侧的虞念卿陡然道:“那人不会便是赤鱬罢?”
“那人十之八/九乃是田神医。一则,他的体型与田神医极其相似;二则,你可注意到他的右侧衣袂了?那右侧衣袂是空的。”他之所以注意到那人的右侧衣袂,乃是因为从那人攻击虞念卿的灵活度判断,那人的惯用手并非左手。
那人身着冬衣,厚实得很,故而,虞念卿并未注意到那人的右侧衣袂。
闻言,他细细回忆了一番,才颔首道:“那右侧衣袂的确是空的。”
“倘使那人便是田神医,他为何要杀我?”虞念卿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摸到了一片湿润。
宋若翡确定田神医与赤鱬已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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