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
因为她是处在社会底层地狱里的人，生活里应该只有黑色，再也看不到光亮才对。
她怎么都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她还会重新爬上来窥到哪一丝可望不可即的光明。
她小声又认真诚恳的说：“谢谢，我以后有能力了一定会报答你的，谢谢先生。”
听到“先生”这个称呼，沈言眉头又皱了起来：“别喊我先生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把你包养起来了。”
“啊？”陆素素睁大着无辜的大眼眸：“难道先生现在不是包养我吗？”
沈言意识到有些事情事先没有和她说清楚，索性趁这一次机会一次性说个明白：“我不是为了包养你，更不想包养你，我是在资助你读书，明白这中间的关系吗？”
陆素素懵懂的摇了摇头，她还是不太懂这期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不管是包养还是资助，先生都是给了钱的。在我们乡下里，一个男人长期给一个女人钱，这种关系就叫包养。”
沈言有点无奈，认认真真的和她解释起来这其中的不同，足足和她说道了半个多小时候，陆素素才基本懂了一点。
“原来这不是包养啊，包养的话一男一女是会有某种关系发生的，但是先生和我并没有。”
沈言解释的口水都干涸了，他连开会说一个小时话的时候都不觉得那么费劲。
又听见先生这个称呼，他马上道：“别叫我先生了。”
“那我应该叫您什么？您看起来比我大一点，我可以叫你叔叔吗？”
沈言眉头皱的更深：“我看起来就那么老吗？”他开始怀疑自我了。
他才不到三十岁，这小丫头的称呼是个什么操作？
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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