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就感觉到一股力道从侧面压来,在失去平衡的那一刹那,她还紧紧的抱着怀里的花球,大喊:“我的,我的......都别跟我抢——”
嘭!一伙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引得围观人哄堂大笑。
薛景景疼的龇牙咧嘴,庆幸起码自己不是最惨的,她下面还有个肉垫。
等上面的人挨个站起来,她才爬起来,抽空整理了下衣摆,这才看清一直被她压在下面充当了肉垫的倒霉蛋——
“大帅逼?”话不经脑,冲口而出。
严诀难得充当一回绅士,他认出薛景景是许枝鹤的伴娘,看她要摔倒了,好心来接她一下,结果就不幸的充当了叠罗汉里最下面的那一个。
他拍拍大腿上的灰,站起来,眉毛皱得能夹死只蚊子:“嗯?”
“......”薛景景一手抱着花,一手捂着嘴,自觉失。
她其实就见过严诀一次,就是在酒吧和江珩偶遇那次。
之所以印象这么深,是因为后来她把两人画进了本子里,而她对自己笔下的角色一向印象很深。
想到自己曾yy过他是下面那个,顿时更窘迫了。
薛景景一脸歉疚道:“对不起啊......谢谢你刚才接住我。”
严诀格外大度道:“没什么,举手之劳。”
薛景景小声应了声,就想开溜,被严诀一把揪住了小辫子:“等等。”
头发骤然被人抓住,薛景景“嘶”了一声,一个“艹”字差点脱口而出。
转过身,却换了一张淑女假笑脸:“请问,您还有何贵干?”
严诀当然没错过那一瞬间她的口型,是想说“艹”吧?
严诀摸着下巴,觉得有意思,得理不饶人的追问:“你刚叫我什么?”
薛景景硬着头皮重复了一遍:“大、帅、逼?”
“挺有眼光。”严诀一本正经的点了下头。
“艹,有病吧,自恋狂。”薛景景小声腹诽着。
因为许枝鹤怀有身孕,所以江珩一早拒绝了亲友闹洞房的提议。
昨晚两人都是睡在婚礼酒店的,今天到家才发现,江珩准备的远不止这些。
整个公寓都陷入了一片玫瑰的海洋中,红到略微发紫的玫瑰花瓣铺满地毯沙发和玄关的通道,在卧室门口,还专门搭出了一道新的玫瑰拱门。
许枝鹤也算有见识的,知道这种暗紫色的玫瑰叫路易十四,价格大约是普通玫瑰的十倍到百倍。他却铺张的弄了一整屋。
这让她想起之前江珩装穷在租的房子里,用玫瑰花瓣在墙上给她贴了个爱心的事儿。
也许是震惊太大,许枝鹤一时没能说出话,刚一开口,就煞风景的打了个喷嚏。
江珩赶忙低头看她:“受凉了?”
四月虽然已经开始转暖,但一整天穿着婚纱都在室外。
许枝鹤忙揉揉鼻子:“不是......是太香了。”
江珩的表情有些僵硬:“对不起,婚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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