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顿时哭笑不得:“你瞎浪费这个钱干嘛?”
这少爷挥霍惯了,口里居然稀罕地蹦出了浪费这词。晏休深感奇妙。然后就听俞绥给室友拨回电话,说:“我另外给你们买,今天送过去那些别动。”
晏休:“???”
“我明天去弄回来。”大少爷特别小气。
晏休成功被逗笑了:“你不浪费?”
“不。”俞绥大义凛然地说,“促进寝室关系团结友爱而已。”
音院里开一种瓣黄蕊红的花。
这花开的那个时节,俞绥掏出几张卡里的钱,加上奖学金,投资了一家看上去要不了多久就能倒闭的商家。
隔月那商户换了领导人,工作班子换了一批,事业忽然蒸蒸日上,到如今绕着大学城开了好几家分店。
俞绥出生商家的眼见初步在此现过一次锋芒,赚得满盆以后倏然收手,带着翻了本的资金和熟人合资造了间工作室。
工作室装修赶上以后,俞绥却又撒手没管,闭门摆弄起他的乐谱。
他好像一夜之间成长,从那个懒少爷的骨头里爬了出来,忽然充满干劲的斗志,只有回到租房的时候才回到本性,叼着勺子倚到沙发上一动不动等屋子里另一位投喂。
晏休很多时候回来看到的就是俞绥赖在沙发上懒得换衣服也懒得动弹,连嚼几口东西都嫌费劲的模样。
晏休心里门儿清,这少爷哪里是什么一夜成长,他只是不放心更长远的未来,悄无声息地做起了战前准备,临时把懒劲收回了骨子里而已。
即使晏休跟他说过不急。
俞绥知道自己这股着急源于何处,他有段时间总怀疑汤瑛是不是知道了,但是汤瑛不显山露水,他琢磨不出来,去闹晏休也没从他那里听到什么答案。
后来他想汤瑛要是真知道了不可能那么平静,因为她儿子不是谈个恋爱而已,是跟个男生谈了恋爱,对象还是世家那家的儿子。
这个念头想完,又升起另一个念头。
汤瑛或许不是没有动静,只是晏休独自扛完了而已。
后一个念头叫人头皮发麻,俞绥一面想着不能是这样,一面又觉得晏休真的干得出来这样的事。
可他学不会晏休那股干脆,至今仍然不敢到俞家任何一个人面前说,嘿,我谈恋爱了,跟一个男生,他叫晏休。
所以他不缠着晏休问了,只是铺满了计划表,试图用最短的时间做好武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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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这样纷杂的弯弯绕绕的事以外,他们日子过得很逍遥。
年轻人常闹,两个男孩子更闹,他们搬到了一个屋,闹起来的次数更多一些,有的时候闲着没事还会特意找事。不严重时可能吵一架,严重了就要上手,再严重的没有了。
贴近学期末那段时间里吵起来的起因就是件芝麻粒儿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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