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了四针,很疼吧。”
我摇摇头。
“麻醉药还有效?”
点头
“肚子饿吗?”
再摇头。
他说完想说的,拉起我没缠纱布的手,一起走在热闹的街道上。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让我想起刘宇翔。
十岁前牵我手的是他,外出时总会有陌生人问:“哇,你妹妹长得简直逆天,世上怎会有长得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刘宇翔则一贯笑容和煦地答,“谢谢,不过她不是妹妹,是我女儿。”
人们张大嘴巴的样子十分白痴,但也不能怪他们,刘宇翔不到三十岁,我已一米三五。
后来杰也牵过我的手,可他的掌心薄又多汗,极之令人讨厌。安森的手干爽,厚度跟刘宇翔很像,于他十指相扣有种奇妙的感觉,如果是这个人,我倒不介意把手给他牵。
可是,现在出现个方娅童,她在此扮演什么角色……似乎有必要试探一下。
连续好几天,无论森问什么,都只用点头或摇头回答,并以伤势为借口,把自己闷在房里。
开始他由得我,因为他也忙,既要找工作又要收拾新家,睁只眼闭只眼当不知道。可一周过去了,情况还无好转,终于,他在晚饭时问我——“你生我的气?”
我缓缓放下刀叉,没回答。
“那天我反应过度,刚在一起生活就发生这种不愉快的事,是我不好,我道歉。”
冷峻又严肃的安森竟会如此低声下气,我在心里窃喜,用一早想好的话反问——“你觉得我是笨蛋吧?”
“不,你不是笨蛋,笨蛋的是失态的我。”
“如果是珊娜,你也会那样反应?”
他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我。
“还是看到任何人受伤,你都会紧张?”
“你们是我的家人,不一样。”
“我是你的家人吗?我知道当初你并不欢迎我。”
森是有点智慧的人,面不改色,也不忙着为自己辩解。
“乔伊,我的家人现在只有你,意外接二连三,我太紧张了。”
我挤出大量委屈的泪——“我不是生你的气,我避着你是怕惹你不高兴,怕本就不喜欢我的你后悔把我带来多伦多,遗弃我……毕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又是个残废,日后你有自己的家庭,我会扯你后腿。”
“你怎会有这种想法?”
“我明白珊娜以前的顾虑了。”
“听好!”森把我拉到沙发上表情凝重地盯着我,“不可以有珊娜那样的观念,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无血缘关系我也是你哥哥,会照顾你,永不改变。”
“你有了喜欢的人也不?”
“不。”
“你总是要结婚生孩子的。”
“我没考虑过这些,即使将来有,也不会改变我们的任何。”
“你保证?”
“我保证。”
我倒在他怀里,稀里哗啦地哭了一阵子,然后索性枕着他的大腿闭上眼睛。
过一会儿,他伸手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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