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好的事情,于是在姐姐结婚时,打昏了她,然后嫁给了老冯。”
“我们那姐姐不嫁人,妹妹是不许嫁人的,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所以才会那样干。”
薛思玲将自己的经历讲了出来,
众人都听的一愣一愣。
穿山甲虽然早就了解过薛思玲病的诱因,但是真听到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楚幼跟女闺蜜不知道薛思玲是什么病,
但是听到她说的这么直白,
多少也猜到了一些东西。
不过女闺蜜倒是没纠结薛思玲的病,
她纠结的是,为什么薛思玲被欺负了,回家她的父亲会打她一顿。
为什么?
她见几人都不说话,
最后实在是忍不住问道:“你父亲为什么要打你一顿,而不是去找村长算账?”
“明明你是受害者啊!”
“要是换我爸,指定跟那个什么村子拼命。”
陈洛摇了摇头。
这种事情,女闺蜜这种从小生活在蜜罐里的人理解不了很正常。
陈洛虽然不认可薛思玲父亲这种做事方法,
但是他知道,
在乡下这种地方,
早些年这种事太常见了。
那时候,村长在乡下跟土皇帝没什么区别。
你撞见村长的事?
他不找你麻烦,
就是算你走运了。
你还去找他麻烦?
那纯粹就是自找不痛快。
薛思玲父亲土生土长的庄稼汉,
他的想法当然跟其他人差不了多少。
在他们看来,
自己女儿虽然吃了亏,
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这种在早些年还是比较好的。
有些脑袋里有大病的人,
在那些年,孩子被玷污了,
家里人不去找人算账,反而会暴打孩子一顿,骂她们丢了家里的脸。
更有甚者,还会伙同亲戚邻居,
在村里一起排挤自己的女儿。
这些事情,
女闺蜜当然不知道。
她随手就能掏出几十万零花钱的人,
哪里会了解这些底层女人的事情。
听到女闺蜜的话,
薛思玲脸色一黯,并没有说话。
陈洛对这些事情倒是有些了解,
但也没去解释。
因为他知道,解释了,也是白解释,女闺蜜根本理解不了这种事情。
见薛思玲情绪稳定了一些,
陈洛开口问道:
“现在感觉怎么样?”
薛思玲挤出一个笑容说道:“好多了。”
“以前一直压在心里,这下讲出来好多了。”
“嗯。”
“这个纸符你戴着,过两天身体就差不多了。”
陈洛点了点头,将一个纸符递了过去。
这次做的祛病符,
是用的广告单页。
效果没玉符强,但胜在方便,随手就能制作。
这种病,
治疗就是平衡身体内的激素,
以纸符的功效,一般戴个一俩天就好了。
薛思玲听到陈洛说一俩天就会治好自己的病,激动的接过纸符,
连着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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